她的记忆里,关于“徐祯卿”三个字是空白的。
他看她还不舒服,拉她去休息区。边走边说:“你是不知道,我是一直位居。周砚是强势的新鲜血液,跻身前十。”
“哦。”她状似无所谓应声。她了解的周砚,现在恰好三十而立,为他的事业奋斗十多年。从最初的金融业到而今的扩张、兼容并蓄。前十,真是周砚客气了。他境外有她不清楚的巨大资产,他回国,必然是做好周全准备的。
不过人生无常,胜负难料,终究要小心,步步为营。
“徐祯卿呢,是南城最年轻的舞蹈艺术家。很低调,几年前初露锋芒被扒出身世,官三代富二代。舞跳得好,一看心神荡漾,如临其境的……所以后来,忘记她的身份,只记得她的舞。徐祯卿二十八,出道十年,没有任何绯闻。这次被爆出为了给表妹姚意祝贺生日要和周砚一起来……两个话题碰撞,是我和你比得过呢?”几分调侃。
林西诀的话算是解了她小半疑惑。她直觉,追问下去就会像扯毛线,扯出一个又一个的疑团。官几代、富几代,又是艺术家的人多了去,顾清清就是。
为什么偏偏是徐祯卿?
不过,她又不经意偏头去看了眼灯光中心的女子,她决不能冷睨。收回目光,应答林西诀:“是的,我和你比不过。”
“是不是自愧不如了?”林西诀边按她坐上沙发,边调侃她。
她嘟嘴,不高兴地看他坐到她对面:“是啊是啊,你们男人就只会看脸看身材,你去找徐祯卿吧!”自愧不如?或许吧,毕竟她是有残缺过去的人,想想又全是拜林西诀和顾清清所赐。
儿女情长的愁暂时缓了缓,却终究蚀骨入心,逃脱不得!
见她不高兴,他感觉大长腿一迈贴着她坐,不管她装腔作势的挣扎,直接把人霸气拢在怀里:“那不,我可就看上沈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