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氏家族说白了,就是贤王李恪灭掉的
虎头门即使势力再大,也不敢跟官斗、
更不敢在贤王殿下面前撒野
所以,这段时间,赌坊只敢在下午和晚上偷偷『摸』『摸』地营业。
可是少了上午三个时辰的营业时间,就等于少了三个时辰的收入
这对于一寸光阴一寸金的赌坊来说,绝对是很大的损失阿
而朝廷中的人又『逼』迫得非常紧。
搜刮的提成是原来的两倍
虎头门的混混们又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钱。
收入却因赌坊的生意和提成锐减了大半。
心绪出现了巨大落差,故而出现了手下要么退出,要么改换门庭。
虎头门一时间人心涣散,不复当年威风。
另一方面。
赌徒们难以忍受赌瘾,别说早上不给赌,哪怕一刻不给他们赌,他们都浑身难受
所以,不乏有早早跑到忆梦楼等候的赌鬼。
只是好赌之人哪里有不好『色』的
这些人基本上是要被姑娘们坑了一笔钱,才能进赌坊,而像程处弼这等柳下惠坐怀不『乱』,这等独树一帜的奇葩
王富贵混了二十几年的江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你”
王富贵听了蓑衣男的话,气得面部通红,“好啊”
“原来是山西来的老赌鬼,怪不得面生。”
王富贵起了贪念,“既然你跟这愣头愣脑的小子一样,千里迢迢跑来我忆梦楼送钱。”
“我王富贵还真就不怕什么贤王殿下,继续打开门来做买卖你自己找个姑娘,一起进来吧”
“进个赌坊,干嘛要找姑娘”蓑衣男不解道“我又不女票”
王富贵很是不屑道“哼山野莽夫,粗鄙之人没什么文化也要来这里丢人现眼”
“让你找个姑娘,是用来掩人耳目这都不懂还来什么赌坊”
其实,王富贵还没把更深层的意思说出,便是利于出老千
蓑衣男哼了一声,直接拉住了老鸨的手,“嘿,我看这个就不错。”
“哈哈哈,这位公子,老娘可贵着呢”老鸨摇曳着丰腴的身姿,一脸坏笑,声音嗲嗲道“一个时辰可是要二两银子的哦。”
“哼才二两”
蓑衣男从破烂的衣袋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物体,“知道这是什么五锭金子”
蓑衣男冷声道“老子做的乃是私盐生意”
“赚得不比你们赌坊少,胆子也不比你们虎头门的小”
老鸨见到蓑衣男出手如此阔气,眼睛发亮,立即把大腿的布料撕裂,直接亮出浑圆、白皙的玉腿。
“喔公子真是阔气阿”
老鸨将丰腴的身体,贴在蓑衣男的肩膀上,“您真有眼光”
“小女子的技术,可是整条平康坊首屈一指的哟”
老鸨又贴着蓑衣男的耳朵,娇声道“公子玩完之后,今晚上,就好好地陪陪小女子吧”
“好啊,你个浪蹄子”蓑衣男抓捏这老鸨的大腚,浑浊的双眸闪过一道绿光,“今晚,老子一定会让你好好双狂的”
“哼,好啊原来是同道中人啊”
王富贵仍然不屑道“我倒是希望你从赌坊里走出来的时候,也能如此阔气开门”
话落。
几个跑堂的伙计便将正门侧厅的墙壁打开,里面凛然藏着一扇暗门。
娇儿跟在程处弼身边,两人明明隔得很近,却像是中间夹着一座山,互不靠近。
蓑衣男则是大大咧咧地一直将手贴在老鸨的大腚上,时不时地捏一下,听到她那发浪似的笑声,很是满足。
这四人跟在两名跑腿伙计的引路下,点着灯笼,穿过一道狭长、昏暗的通道,走了大概一刻钟。
之后。
他们便被带到一间火光明亮的大房间当中。
程处弼一进到房间,立刻注意到了这大房间的左右两侧,还有数十个小房间。
那么
问题来了
他程处弼要找的虎头门头目在哪里啊
还有,自己身上没钱,怎么赌
韩德林临别时,说的套路什么来着
“公子”
娇儿见程处弼站在原地,疑『惑』道“你怎么不去下注啊是不知道这儿的玩法吗”
“不是。”程处弼冷声道“没钱下注而已。”
娇儿”“
要换做是别人,肯定就要问了,你没有钱来什么赌坊
但娇儿是真的喜欢上了帅气、耿直的程处弼,娇声道“要不然小女子借一些银两给公子乐呵。”
“哎呀我去,小伙子厉害啊”
蓑衣男听到娇儿的话,大笑道“你来一次忆梦楼不仅被这儿的头牌倒贴钱,给你玩弄”
“现在,还要给你钱下注”
“呵呵,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这里的女人哪个不是既是女表子,又是戏子的”
“这青楼当中,竟还有如此痴情的女子这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么大家都是男人,为何你却如此好看,没有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