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可我不想听。”他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不想骗你。”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你对我很好，好到我都不知所措。可是，我，我还是放不下他。”

“小雪，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凌千夜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低着头问。

“你很好。”只是你不是他，“吴辰云他病了，我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他，我做不到。”

“他病了？”凌千夜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嘴里喃喃道：“之前我一直觉得是他欠了我，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是我欠他的。”

“怪不得。”凌千夜若有所思，“怪不得他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你。”

“他去找过你？”我愣了一下。

凌千夜点点，长叹了一口气，“小雪，我放你走，如果你需要我，请告诉我。”

“对不起。”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他抱住了我，“遇见你，我不后悔。”

“谢谢你，千夜，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

可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我注定是要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