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那个肖总监好像对你有意思，是那种有意图的意思，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而且，她今晚的言语隐隐约约有点目的性的感觉。你知道吧，肖总监对你有意思！”

季贺年：“……别瞎说。”头部闪过黑线。

“季贺年你别不信，虽然我平常看着缺跟筋，但我的感觉很准的。”

“……”

“季贺年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的。”看他不说话，这是不相信她的意思了，赖依依焦急解释。

“我知道。”

“啊？”赖依依懵逼，“你是真的肖总监对你有意思还是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薄唇吐出淡淡的声音，“都有。”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刚刚干嘛不说话？”

“……”

“你知道肖总监对你有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赖依依：“……”无言。

吞了吞咽口水，赖依依绞尽脑汁想了个比喻，“有了。她看你的眼神就像是母狗看向公狗那样发光发亮闪闪发光的，就好像……”

说着说着，赖依依的声音越来越小，一道强烈的眼神迫使赖依依缓缓闭下嘴巴，在他强烈的注视下，赖依依轻咳了咳嗓音，反思到她刚刚的言语有些问题。

公狗，那不就是指的季贺年嘛，哦呸，不对，眼神悠悠看向他，季贺年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