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回过神来，临时司机岁月已经发动了车子。

这是岁月的车，所以并不大，但也是排得上名气的好车，坐在里面很是舒适。

“你干嘛又突然开始躲我？”

陆鸣悦在欠条上面写写画画了一会儿，看林乔曦从上车以后就只给他留个后脑勺看，索性开门见山，没绕任何弯子的发问。

林乔曦叹口气，早上狠心和他说了那么多，敢情是白说了。

别过眼没去看他，只是轻声说，“早上在病房里，我觉得已经和你说清楚了。”

“说清楚？”他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们之间，那么容易说清楚？”

“不过就是几年前荒唐一晚，除此以外还有什么……”林乔曦说着，心里也有些泛酸。

是啊，她和他之间，除了那次的意外，什么羁绊都没有。

“何况，你也没吃亏。”她故意语气平淡，就是想让他更误会，她对他是没有任何心思的。

车内一时无声，岁月已经开启了什么都听不到的屏蔽功能，甚至贴心的把前后座之间的隔板降下。

虽然除了看不到后座的两位以外没有任何作用，但这样可以最小化他的存在感。

“我怎么没吃亏？”

林乔曦有些疑惑的望向他，陆鸣悦直接把人拉到身前，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飘入他的鼻息，他轻轻吸了一口，才在她耳旁轻声，“那可是我第一次。”

“你，你跟我说干什么……”林乔曦下意识的反驳，“我也是好么！”

“我知道啊。”

“你！”她气不打一处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