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着她的反应,看着她因为害羞,耳朵都泛了桃粉,白肖将人扣在怀里。
勾起的嘴角是笑意,深处还有戏谑。
“依依,你还满意吗?”
“满意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着急解释的模样真是让人为她的智商捉急,自己又没说满意什么,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那你怎么知道我问的什么?”
“我猜的。”
把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皮肤与皮肤之间的触碰,让尚子依的手指像着了火一般火烧火燎的。
微微蜷缩关节,她抬眸悄悄地瞄了一眼白肖,居然发现这人一直盯着自己。
“你洗你的,看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的浴巾都湿透了,不重吗?”
“不重…啊…”尚子依到了嘴边的话猛地来了一个急刹车,经过摸索,她发现,现在的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一条水蛭啊!
浴巾重不重,根本不存在,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它已经孤零零的被遗忘在了地面上。
“依依这是有点迫不及待的让我穿衣服啊!”
听到这话,尚子依双手迅速挡在了他的眼睛上,摇着湿嗒嗒的脑袋,凶且肯定的说:“没有!”
“我觉得有!”虽然白肖被遮挡了眼睛,但是隔着指缝任然可以看到面前害羞的姑娘。
关了水,没有了水流的掩饰,两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愈发的明显,虽然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洗澡,可是感觉完全是全新的。
缓缓的放下了手,尚子依背对他匆忙的蹲了下去,环抱着自己。
“要不你先穿,穿完出去等我?”
“一次可以做好的事情,干嘛要这么麻烦,我们要注重效率。”
白肖强制性的把人拉起,困在小角落里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就在尚子依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时,这人居然离开了!
在她错愕的眼神里,白肖从柜子里取出新的浴巾,抬手胡乱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
他站在灯光下,溅落的水珠折射出鲜亮的光泽,像是刻意被放慢了的电影镜头。
盯着他的剪影,尚子依一时间像是被勾走了魂,怔怔的。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形容的应该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脸颊渐渐升起的温度,像是把她放在了烤箱里,整个人都不太对劲起来。
咬着唇别开头,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动了动白嫩的脚趾头掩饰自己的不安。
视线所及之处多出来的一双脚,停在自己的面前。
任由浴巾搭在自己的肩头,最终把自己包裹起来,尚子依都没有去看他一眼。
这人太妖孽,不能看更不能想,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扑倒他,到时候可就亏大发了。
率先穿好衣服的白肖,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强制性的把她擦擦干,去勾一旁放着的衣服……
“其实我自己可以。”尚子依还准备为自己弱弱的征求一下。
“除非你想我们还有进一步的运动项目。”
……
她想,但是能说吗?
洗漱间的大镜子上,雾气缭绕,挂着的水珠慢慢滑落,留下一道不太清晰的痕迹。
模糊的镜面里,是两人和谐的画面。
“哎呀!不是这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