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来埋怨第一名，也太不识好歹了些。

唐晩看着范小楠的笑容成功地僵在脸上，心情颇为愉悦。

她是第一是事实，饶是范小楠也不能否认。

至于路总监跟她说了什么，不会有人去计较，也不会有人去查证。

她本不想招惹任何人，但也不想被谁挑衅还不懂反击。

当然，宫凌那混蛋她反抗不过暂且不提。

范小楠桌面下的手狠狠地扣进去，脸上的僵硬维持了一瞬就又恢复了谦逊的浅笑。

“原来是这样，我还没说呢，在墨氏集团的应聘中也是第一，晚晚，你可真是咱们学校的骄傲。”

唐晩唇角微勾，“你也不错。”

这下范小楠是彻底笑不出来了，正好突然响起上课铃声缓解了她的尴尬。

回到座位上的范小楠心理愤恨极了。

她是知道唐晩在应聘人员综合成绩中第一名的。

哪怕姑姑在每个阶段的分都给她打得很高，给唐晩打得很低，唐晩依然是第一。

她本来以为自己没希望了，谁知面试后路总监竟然给自己打电话说自己是被录取的那一个。

当时她欣喜若狂，甚至都不敢去问为什么，就怕是公司弄错了。

心想着弄错了是她幸运，她才不会去提醒那人什么。

可她高兴了没多长时间，路总监就给她打电话说需要再进行一次选拔。

再和唐晩比一次，这次只画设计图，国际服装设计大赛评委老师给打分。

她当时差点没昏过去。

本来唐晩的设计天赋都是老师们常夸的，这次没有姑姑在暗中帮衬着，她更难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