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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么?好似也不,总归是自己挽回了绸缎庄。爷既然已来京,大抵是已出狱了。危机解除。
这不就行了么,自己所做的不就是希望如此么?可她却忽视了爷的感受。
换位思考一下,她都觉得没脸见那人了。
如何征得爷的原谅?她自己受点委屈倒无所谓,而那人如何能受?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兰妮昏昏耗耗的睡去,这一睡便睡了两日。可吓坏了如玉公子。
二公子早有准备,知道是她体内毒素未清除才引起的嗜睡。
调养身体是个细而慢的活,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李飍走后再不曾露面,大约是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可谓是大受打击。
天一老道也不安慰,还时不时地打击两句:“男欢女,如人饮茶,初喝浓,久之淡如水。有缘无份,东西各奔!”
“让你莫来,自讨没趣,若是我,掳了回去,春宵一刻莫等闲!”
“那娃娃甚是忖得贫道的心,若你不要,我收了她作徒儿,回去天山再也不下来。”
李飍终究忍无可忍,将他按在驴屁股上,一把薅掉他半边的一撇胡须。
那天一老道才安静地捂着嘴站一旁,低头委屈的翻转着小眼球,为自己的半撮胡须默哀!
以后,贫道拿甚来证明百年的修为,拿甚来与年轻的道姑子搭讪?
呜呼——
人生失意须尽酒,抱了酒坛飞身上驴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贫道难求!”
李飍气急,抬手微扬,不知出手何物,但听咚的一声,天一老道怀里的酒坛破了一眼。酒水如柱泄出。老道慌忙用嘴堵上,咕咚咚咚地猛喝一阵子,醉趴于驴屁股上。
总算讨得耳根清净了。
顷刻便有下人来,牵了丑驴,连驴带人拉进牲口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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