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此地?”
“当然,我现在便想听?”
“兰主子,世人皆忌讳那事,皇上也颁令不许私下谈及此事,否则,视为同罪论处。”
“此处废墟多年,没别的人,我也不会到处碎嘴乱传,但说无妨!”
婆婆四下张望了一会,凝神静听,方圆十里也没探出有异。才放心的找了一个亭角栏杆旁坐下。
“耀王府抄斩的那年老奴不在京城里。老奴当年才二十多岁,常年跟随马帮漕运押解重要的细软,对于此事细节也不是太清楚。只是道听途说。据说是耀王爷在征讨大凉之时,与西域王勾结,西域王假吃败仗,俯首称臣。为了麻痹先皇,并且假意进贡西域的公主进宫。可是没多久先皇暴病而亡。传说是耀王爷与西域公主里应外合的谋害了先皇。
先皇驾崩那日,大皇子传令徐相传唤耀王爷进宫,岂料耀王爷不断不服,反而兵戎相见,大皇子早有准备,早已派出二千禁卫军将耀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年,耀王府斩杀千余人,连一个家奴皆没放过。据说血水染红了护城河。自那日后,皇城内的井水浑浊了一年多!
在耀王府被抄斩的第二年春,老奴押送府中的银两离京的途中,被当朝丞相派出的御林军扣留在了德州。听说是抓住了耀王爷府外的一名妾室,已经身怀六甲,丞相怀疑此女与老爷有染,要定老爷的窝藏之罪。老奴困在狱中月许,最后还是老爷解除了嫌疑才放老奴出来。这之间到底发生些何事,细枝末节的老奴一概不知。
回到京城后,便听说那怀孕的女子早已砍了头,被抛尸荒野喂狗……”
兰妮听得心寒,脱口问到:“那妇人腹中的胎儿呢?”
“母体已亡,胎儿岂可独活?”
何其悲伶,那还是一个未出生的婴儿!这闭塞的朝代,刑法太残忍,株连九族,连肚里的孩子亦不放过,何来人性?
按照婆婆所说,兰妮便想到了那两个没有名讳的灵位,想必是两个还未见过世面便被处决了的孩子吧?这么一关联好似还能对得上。
那李飍又能与此事相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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