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逢的脸色很奇怪，复杂得就连殷妤都看不明白。

她认识殷逢很久很久了，从未见过他有如此一面。

在殷妤的认知里，殷逢永远都是那个处变不惊，世间万物尽数掌控他手上的上位者。

“是她……”殷逢盯着刚刚姜以溪消失的位置，久久不能回神。

就这两个字，却让殷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像是不可置信般，惊诧的看着殷逢，“真的会……会是她吗？”

那个人，真的回来了。

“就是她！”殷逢笃定的说道。

他的眼里带着光，是那种多年未见，久别重逢的喜悦光芒。

……

姜以溪把人引走到山上，因为现如今已是冬季，万物凋零，所以这个地方显得分外空旷。

她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露.出的那双眼睛，很好看，带着薄凉与平静。

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动手，招式凛冽狠辣，似乎想要以最短的时间，决杀对方。

势均力敌的打斗，于两人而言，并未让彼此有任何损伤，相反是周围的植物，被神秘力量波及到后，立马变得粉碎，一阵夜风拂过，吹起那些粉末在空中飞舞。

姜以溪一脚踹中慕子轩的心口，在翻身倒空的时候，一只手稳住头顶上的鸭舌帽，在快落地的时候，她脚尖轻点地面，五指成爪，指尖幻化出一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