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带把的?”那孩子天真的问道。
他这一问,倒把大家难住了,这怎么好解释。
“带把的就是爷们,你是爷们吗?”还是寒塘反应快。
“我不是爷们。”那孩子此言一出,把大家说的一愣。
接着他走续了一句:“我年龄小,是哥们。”
话音刚落,已笑倒了众人,鹤影笑的前俯后仰,寒塘笑的手舞足蹈,连青衣也难得的露出笑容,紫依更是捂嘴莞尔。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青衣问道。
那孩子迟疑地看了一眼青衣,见他声音虽冷,面相还温和,不知怎的就不敢胡说,而是老老实实说道:“我叫王熙。”
“王熙,你爹和娘呢?”青衣在河边听卢振西说王熙爹娘都死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娘早就死了,爹今天去上朝没有回来。”
“上朝?你爹是朝廷的人吗?”鹤影问道。
“我爹是大官,和皇上是好朋友,皇上以前经常来我家玩呢?”王熙稚声声说道。
众人均是一愣,他爹和皇上是好朋友?
鹤影、寒塘对望一眼,他俩已知晓王熙是谁的儿子了。
“少爷,时间不早了,让这小子赶紧睡觉吧,咱们明天也有事呢。”寒塘说道。
青衣听寒塘话里有话,让紫依照顾王熙就在自己房里睡下,自和鹤影、寒塘出了屋子。
“少爷,这孩子的爹是王诜。”鹤影说道。
“王诜?”青衣并不知道王诜是谁。
鹤影便将王诜今日情况说了,此事极为轰动,鹤影、寒塘整日打探消息,自然知晓情况。
“这皇上如此心机,真是可怕。”青衣皱眉说道。
“少爷,你的意思是?”鹤影不解道。
“他这是嫁祸王诜,把自己常出宫寻花问柳的责任全推到王诜身上,用王诜的性命来堵百官的嘴,他和王诜应有约定,现在又派人杀害王熙,斩草除根,以绝后患。”青衣一语中的。
鹤影惊的瞠目结舌,就连寒塘也说不出话来。当今皇帝真的如此心机深沉、歹毒吗?
“看来我们错了,不但我们错了,就连蒋重门、厉灰河、赵挺之等也都错了。皇上如此心机,大家却把他认作玩物丧志、不务正业、寻花问柳的无能之君,定是他故意造成这样的假象,用以掩人耳目。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青衣喃喃说着。
鹤影、寒塘听着青衣喃喃自语,一股寒意冒上心头。
“少爷,我们怎么办?”鹤影问道。
“告诉冷月、冰魂,远离蒋重门、厉灰河双方,只在暗中窥探消息即可。寒塘,你和耶律大石轻易不要露面,否则会有性命之忧。鹤影,让莹雪住在近处,好方便照顾。”青衣吩咐道。
“那孩子呢?”寒塘问道。
“让良伯明天一大早带着王熙回谷,我们也做好准备,随时离开京师。”
鹤影、寒塘虽不知青衣为何如此安排,但他们素来尊服青衣,连忙准备去了。
青衣抬头望向夜空,黑暗中圆月被乌云包围着,空气似乎急剧流动起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