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看出韩驹并不是真的生气,小翠更是颇知韩驹心性,娇笑着还故意带着一丝委屈说道:“奴婢从小便没读过书,怎么知道青不是情,情不是青,如果奴婢知道的话,还用在这卖笑给你们这些臭男人吗?”
众人又是轰然大笑,韩驹笑着用手轻轻拧着小翠的粉脸,说道:“你个可人的小妮子,如果不是老头子管的严,早把你取回家金屋藏娇了,瞧这身段、这长相、尤其是这张利嘴,辱没了哪个?”
“韩公子真会说笑话,你想娶我还未必想嫁呢,我要嫁也要嫁给青公子。”小翠说着就往青衣身上靠来,青衣轻轻一躲,已闪了开去。
正闹着,小亭迎了出来:“韩公子,小姐在屋里等着你。”说完扭头便走,不像往日般热情。
韩驹稍微一愣,便又露出微笑,拽着青衣往里走去,青衣回过头看了小翠一眼便跟着韩驹而去,小翠只觉浑身一冷,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
“怎么了?”小碧看到小翠脸上异样,问道。
“没什么。”小翠连忙掩饰过去。
韩驹带着青衣来到怜惜惜屋子,却发现屋子里除了怜惜惜,竟还有一人,而且这人他也认识。那人一看见青衣忙站了起来,脸上一红。
“寒塘?”韩驹讶道。
怜惜惜也很惊讶,怎么二人相识?
“少爷,你怎么来了?”寒塘臊眉搭眼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青衣微笑着反问道。
“噢,原来少爷以前来过这里。”寒塘恍然大悟道。
青衣哭笑不得,还没说话,韩驹已经开口道:“休要胡说,是我邀青衣兄来一起探望惜惜姑娘。惜惜,这位是青衣兄,是韩驹最钦服的人。”
怜惜惜一对美目好奇的望着青衣,以韩驹的地位、才华,一向都是眼高于顶,怎会说此人是最钦服的人,而且没有之一。并且从寒塘的话语里明显可以看出,此人似乎还是他的主家,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惜惜见过公子。”怜惜惜娇柔的说道。
早有小亭奉上香茗,也是一脸好奇的望着青衣。
“惜惜姑娘客气了,寒塘没给你添乱吧?”青衣轻轻说道。
“青衣先生哪里的话,寒塘公子医术高明,人又风趣善良,没有他,惜惜的病怕是难以见好呢。”怜惜惜看了一眼寒塘微笑说道。
她这一望大有情意,韩驹放下心来。
“惜惜,我今日方回京,听说你有恙,进宫面完圣便邀青衣兄来探望你,早知有寒塘在此,我便不用那么担心了,寒塘的医术是极高明的。”韩驹说道。
“韩公子,依你的意思,早知惜惜的病无碍,就不来探望惜惜了?”怜惜惜笑着说道。
“惜惜哪里的话,就算惜惜没有抱恙,韩驹也要第一时间来此探望。”韩驹笑道。
“有劳公子和青衣先生了。”怜惜惜站起身来,轻轻做个万福,果真如弱柳扶风,婀娜多姿。
四人便一起品茗谈天,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韩驹、青衣告辞出来,寒塘也跟了出来。三人边走边谈,离开醉花楼约有一箭地的时候,青衣突然说道:“这醉花楼不简单。”
韩驹、寒塘猛的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