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凭你的武功也敢来此逞强,真是不知死活。”西煞一脚逼退寒塘,阴恻恻说道。
“嘿嘿,那倒要请教,什么样的武功才能来此逞强呢?”寒塘笑道。
“啊?”西煞被顶的一愣,这才知被对方抓住了自己语言中的漏洞,应该是什么样的武功也不能夜闯童府才对。
“没话说了吧,我的武功虽不怎么样,但对付你这种无名小卒还是绰绰有余。”寒塘说着,脚下一蹬已飞身而起,右杵一抡化为四道黑影往西煞当头砸去。
西煞打心眼里并不把寒塘当回事,身形轻侧,左腿化为数道腿影,竟从寒塘攻来之杵中穿了过去,直取寒塘胸腹。寒塘没想到对方腿法如此诡奇,露出骇然神色,双杵飞舞,想要将对方腿招挡住,但西煞腿法阴毒诡异,无孔不入,硬是从寒塘杵招中渗过,踢中寒塘小腹,把寒塘踢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西煞一招得手,却并不追击,只是冷冷盯住寒塘,便如一只豺狼盯住猎物一般,只要猎物一动就要扑上前去,将猎物撕个粉碎。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乖乖投降,童大人说不准会留你一具全尸。”西煞阴阴说道。
“我只是一时大意,才被你腿招所趁,现在我要认真了,你可要小心点。”寒塘笑嘻嘻说道,不过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强自硬撑,装模作样。”西煞冷哼一声,轻轻跃起,双腿连出,无数道腿影往寒塘罩去。
寒塘只觉压力剧增,但他不惊反喜,双杵乱舞,守的密不透风,只听无数声腿、杵交击声音,西煞腿招竟难做寸进,他冷哼一声,借着反弹之力飞往空中,身子旋转着往寒塘压来。寒塘左杵回袖不见,右杵往上一举,宛如一柱擎天往西煞下压之脚顶去。一刹那脚、杵相接,寒塘手中杵已拿不住掉落桥上,而且整个身子躬的极低。西煞冷哼一声,脚已踩中桥面,就要将寒塘轻轻踢倒。突然他身子一歪,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已倒在地上,接着身子一麻,已被点中穴道,躺在地上再也动掸不得。
解冷寻等皆是大惊。
西煞这才知道自己上当,原来对方早知道自己来历、武功,在那示弱引自己上钩,可怜自己竟然懵懂不知,一味轻视对方,现在只怕要遭对方毒手。
他猜的没错,寒塘一听说他是漠北五煞中的西煞,便定下计策,要将他算倒。因此,打一开始,寒塘就佯装色厉内茬,让西煞认为自己武功不过尔尔;接着假装中招,故意示敌以弱,让西煞不虞有他放心来攻;及至后来又假装不敌、药杵脱手、躬身在地,引西煞入彀,而此时他已暗用左手将天蛛纱取出拆开少许,以躬低的身子挡住众人视线将天蛛纱盘在地上;西煞哪里知道这些门门道道,一脚便踩了进来,被寒塘一拽天蛛纱已缚紧腿脚,接着轻拉倒地,最后再点中穴道,彻底拿下。别看寒塘整日嘻嘻哈哈,实则算度深远,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