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言说完就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是真的不太敢看苏子画水汪汪的大眼睛。

苏子画想过苏暮言会拒绝自己，所以他一点也不难过，但是为了让苏暮言愧疚，苏子画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

苏子画的神仙落泪没有几个人能够顶得住，苏暮言心中叹了口气。小画，师父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但凡你的修为差不多，师父这次都让你带队了，但你现在是零修为，如果让你带队，根本就无法服众。

掌柜的虽然在柜台后算账，但一直竖着耳朵听这边的谈话。

听到苏子画等人要去黑水湖抓里面的神灵，立马急了。

掌柜的甩着胖胖的身子从柜台后跑过来。

“不可啊，不可这样做啊，如果惹怒了湖里的神灵，可是谁都担待不起的。”

掌柜的说完，还瞪了小二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就你话多。

小二有些无辜的摸了摸后脑勺，心中腹诽，是您收了公子的银子，然后让我说的啊，我有哪里说错吗？

而且，就如这位公子说的，吃人的怎么能是神灵呢。

白若离听了掌柜的话，耐着性子解释道，“掌柜的，那湖里的东西吃人，根本就不是神灵。”

“不不不，是神灵啊，自从改变了祭拜方式，我们黑水镇这些年过的太平又富裕。”

对于掌柜的冥顽不灵，白若离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凡人就是迷信，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