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回答，令唐果萌愣住。

他看了……

在中午她用助手发消息给他，他就看了。

可他看了就该知道小娜不是糖果，但他还是让小娜跟着他……

一定是哪里错了，是她问得不够清楚，他为了想打发她，所以随便回答了。

她顿了顿，清楚的问了他，“我是说助手上的消息，糖果发给你的消息……你明白吗？”

季轩冷冰冰的看着她，他没去回答她，可他冰冷的眼眸却已经清楚给了她答案。

“所以你明知道她不是糖果，为什么……”

他打断了她，冷冷的一句：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他说那又怎样！

也就是他可以接受小娜不是糖果，可以和不是糖果的小娜走在一起……

她最不希望的答案，竟然让她得到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就算她是游戏上的糖果，只要她是唐果萌，他就讨厌是吗？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明知道她是糖果，明知道小娜不是，却还是选择和小娜走在一起……

他放弃她了……

他已经放弃她了吗？

季轩回答了她，依旧是冷冷的一句：

“我不想说第二遍。”

因为答案还是一样的，所以他不想再说第二次……

他给的答案够清楚。

她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意义了。

可就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