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当初就是张天宝极力把这个打发时间的活动推荐给萧然的。
1起过来两次之后,萧然也挺感兴趣的,并且从中找到了莫大的乐趣,所以时不时都会1起约出来钓鱼。
“唉,想当年我们1起称霸松山书院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有1天我最喜欢的竟然是钓鱼。”坐在河边等着鱼儿上钩的时候,张天宝感慨道。
那时候他是1帮人里最坐不住的,天天恨不得在外面跑,虽说不至于1坐下来就浑身难受,但也是能不坐就不坐,如今却能1根钓竿坐1天都不会烦躁的。
人果然是会变得!
旁边,萧然闻言笑道:“是呀,别说是你自己,连我都觉得你是最不适合玩钓鱼的。”
“等什么时候严子华和郑缘他们也告老还乡了,咱们就1起过来钓鱼,想想就惬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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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1起读书的同窗,几十年后还能1起坐在小河边钓鱼,张天宝觉得老天爷果然是厚待他们的。
萧然也赞同这话,“是呀,老天爷的确待我们不薄。”
“对了,萧然,前几年郑缘给我来信说在他任上看到了彭誉。”
萧然1时没想起来彭誉是谁,愣了1下才反应过来,“他这些年怎么样?”
张天宝就叹了口气,
“当年他离开宁州的时候说是回老家教书,但后果估计还是不甘心吧,就去给别人做了幕僚。他主家后来就去了郑缘任职的地方做了1方县令,要不然也不会遇到郑缘。”
可彭誉的那个主家明显没什么真本事,明明也是个进士来着,结果这些年却1直都在做县令,郑缘说那个县令看着也不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的际遇总是差了那么1点,总是在往上升的时候掉链子。
不是刚好需要回家丁忧,就是在那个时候身子不舒服,要不就是家里人拖后腿。
那个县令考上进士的时候都已经3十多了,这么1耽误,所以直到5十多岁时,还是个县令。
说着,张天宝叹了口气,
“郑缘说这么些年彭誉好像也没再娶妻,就孤身1人跟着那个县令1家到处任职。说来彭誉的1生完全是被他那个妻子,还有他妻子的娘家给拖累了。”
要不然,就连自己这样的都能考中个同进士,彭誉当年的才学可是远在他之上的。
听着张天宝的话,萧然不置可否,人生就是这样,会走到何种地步,其实早就在做选择的那1刻就已经注定了。
“通过彭誉这件事我算是看出来了,以后结儿女亲家,贫富先都不用管,可是未来亲家1定要讲理,要不然再好都不行。”
闻言,萧然好笑道:“你这是还在愁给你儿子说亲的事呢?”
“是呀,你说有彭誉的前车之鉴,我哪敢马虎呀,而且我儿子比我当年还强1些,我更不敢随便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