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烟厌恶地皱起眉头，“叫我萧夫人。”

“是，主母。”老妇人面不改色，不争论，也不改正。

就像一拳狠狠打在棉花上，一点用处都没有，白璃烟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头，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大事要紧。

南宫筠见状，可不会单纯地以为她接受了这个称呼，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相比一个称呼而言，出去更为重要。

想要逃走吗？

南宫筠饶有兴味地看着闭上眼睛的她，暗暗打了个手势，很快就有人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而白璃烟只觉得一张湿帕子在脸上擦了擦，随后老妇人满是皱纹的手在她脸颊上不断按压，又贴上来一个冰冰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很快，就听见老妇人哑着嗓子说道：“可以了。”

白璃烟缓缓睁开眼睛，老妇人递了一面镜子给她，道：“主母可还满意？”

镜子里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她本该有的倾城绝色，而是一张小家碧玉的脸，最为出挑的，就是她那双眼睛。

眼睛，是改变不了的。

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道：“可以，你的易容术倒是很厉害。”

“她是我手下最厉害的易容师，出自她手的人皮面具，几乎分辨不出来。”南宫筠说到这事，忍不住骄傲地抬起了下巴。

白璃烟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是，哦了一声，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易容很厉害的南斯。

他的易容术也非常厉害，两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