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栋让陶绨坐在后座上的小孩专用安全椅上，绑好安全带，摸摸她的头，温声：“走，我们回家！”

陶绨想起昨天在公司见到的那些小孩，还有昨天做的梦，想要验证梦里吞噬怨气的办法，小声问：“我可以去公司一趟吗？”

“那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别去了吧。”

“我还有点事，昨天那些弟弟妹妹想救我，我也想帮帮他们。”

程国栋以为陶绨口中说的弟弟妹妹是公司里的小童星，以为昨天有孩子帮了她。

他犹豫片刻，见孩子一双满是期待的眼睛紧盯自己，只能松口，点头：“好吧，你想去，那就去吧。”

“大哥，谢谢你！”陶绨欢呼一声。

听到她奶声奶气叫自己大哥，程国栋心情好极了，嘴角疯狂上扬。

车子停在公司楼下，程国栋牵住陶绨的手。

“我想自己去……”

程国栋立刻反对：“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能松开手。”

陶绨垂着小脑袋，闷闷不乐。

“大哥，我有小秘密，不想让你知道。”

“那我就更不放心了！”程国栋握紧她的小手，神情故作难过：“大哥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有小秘密不告诉我，我要伤心了！”

陶绨信以为真，小手攥紧衣服，犹犹豫豫说：“那……我告诉你，你别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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