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栋叹气：“我刚见她的时候，她只会从1数到7，几乎是零基础。”

陶绅心疼不已，跟着叹息：“我可怜的妹妹。”

秦鑫无奈：“再看看吧，要是他考的太好，我们就把他揪出来赶走！”

老爷子到楼下倒茶，就看见这三人翘着屁股，凑在门缝，三个脑袋挨在一起往里头偷看。

老爷子举起狮头拐杖就对着三个屁股打了三下，“你们三个，别打扰乖孙学习，把门给关上！”

三人捂着屁股，一脸不舍，老爷子见他们迟迟不关门，上前替他们关了，三人几乎是将眼睛黏在门上的，门关了，三人心都碎了，一步三回头的被老爷子赶走。

学了一个下午，到了小考验的时候。

老太太拿出一张卷子，还有一些数字贴纸，让他们将觉得是答案的贴纸贴在卷子上。

只有十题，一刻钟后，陶绨就已经做完了。

华谨言紧跟她的速度，也做完了。

老太太深深看了华谨言一眼。

刚才她是看的明明白白，这小子做一题，看陶绨一眼，见她停下也跟着停下，见她继续也跟着继续，明显是在等着陶绨做完再交卷。

老太太开始批阅，对对对……

她心里激动极了，没想到基础几乎为零的小孙女这么聪明，一教就会，还能领悟运用不出错！

等她批阅华谨言的卷子，整个人都错愕了，错错错……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卷子，“我要表扬陶绨小朋友，十道题全对，一百分！”

陶绨欢呼一声，高兴的笑起来，眼睛亮亮的满是欢喜。

老太太看向华谨言，板下脸：“你，全错，零分！”

陶绨的笑声戛然而止，茫茫然看向华谨言。

华谨言叹了口气，神情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