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润唱歌唱到眼角发红,唱到旁边两个女生都觉得我们兄弟情深时,我也假惺惺递了张纸过去给他擦眼泪。
徐净尿完了回来,唱了一首《光辉岁月》。唱完后他坐我身边,低声与我说:“我刚刚……出去叫了贵宾服务……”
“你没去上厕所?”我低呼,徐净“嘘”了一声,忙告诉我:“上了,刚瞧见杨哥在厕所里吐呢。”
“没事吧?”我担心地问。“能有什么事?”徐净转回话题,“……我在厕所里打的电话,她们说一钟头两千,姿势……”
“我不用,成人礼没这习俗,您老自己得乐去。”我猜想徐净此时满脑子黄色废料,许是高中压抑久了,给他憋的,也没劝他别弄这些情`色交易。
“听我说,那些女人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干净着呢,你——”
“滚滚滚,”我没有兴趣,将他推到一边。
白润过来找我聊天,问我以后想学什么专业,我随口答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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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管理”。陶庆阳这个劝酒狂魔跑来,给我俩喝了三杯高度酒,美其名曰“兄友弟恭,事事长久”,赵奕和许祺洲也被他灌了不少。
等到杨清常回来,陶庆阳又开了两瓶白的,想叫杨清常陪他喝,我连忙止住:“杨清常喝不了了,你别瞎灌。”
“白藤。”
杨清常倒在沙发上,轻轻叫了我一声。“这不还能说话吗?”陶庆阳脸色酡红,发酒疯似的想扯杨清常起来,我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你让他睡会儿,我陪你喝。”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我难受地躺在床上,依稀记得陶庆阳喝趴下的画面。防火防盗兄弟难防,徐净还是给我找了个女的挑**。
“你…你他妈……给我…吐出来,别弄……嗯……啊!”我对这事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总觉得女人不该给男人含这玩意儿。
我羞耻地想将人扯开,却摸到女人一头滑溜溜的短发。手感熟悉又陌生,酒精熏着我大脑,思维停滞片刻,我浑身没劲,像只脱壳软脚虾瘫在床上。
屁股底下垫的衣服被换了四件,其中一件还沾着稀稀的尿液。男人的汗水和**味交混一起,我也不记得后面自己有没有**出快感张开两腿缠着他要,反正那是一个极其不堪的夜晚,我也是等到赵奕跑出国后才知道那晚上弄我的人是他。而在他将我抵在门板上*得我手脚发虚,连连告饶时,杨清常就站在门外,大声问里面的人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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