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贫道一个说法,贫道是不会走的,贫道跟你们佛门杠到底了!”
玄玑子也是也奇葩,直接在庙门外生火,从后山抓了野鸡烤着吃,道门可不禁酒肉,一口酒一口肉,看的知客僧脸都绿了。
这尼玛是赤果果的挑衅呀!
福慧主持知道这件事儿,派了武僧去驱逐玄玑子,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佛门没有慈悲,只有霸道和蛮横,堪比恶霸。
玄玑子孤掌难鸣,暂时退下,午后,紫阳道观的援手到来,十多个道士,个个身怀绝技,和大昭寺打的难解难分。
香客们好奇也不敢多惹麻烦,都远远避开了。
玄玑子抛出杀手锏,质问和尚们:“前夜贫道夜观星象,你们寺里供奉的牌位全部倒了,这是上天示警,好心跟你们主持上商议对策,竟然要对贫道暗下杀手。
好一个佛门之首,欺瞒民心,沽名钓誉,福慧老和尚,有种你出来给天下一个解释,为何一夜之间,全部的牌位都会倒塌?”
他的声音很大,香客们都听到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关乎到供奉的祖先牌位,那可就跟他们有关了。
古人都迷信,对不祥之兆极为敏感,消息迅速传开,很多人都去大昭寺查看,凡是能供奉的起长明灯的,非富即贵,一时间大昭寺的客房都住满了。
骤然增多的香客给寺里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尤其是门外的道士又纠缠着不放,福慧主持闹了个焦头烂额。
不过他还是不肯服软,牌位倒塌又没有证据,完全可以说是牛鼻子栽赃的。
霍明溪看着时机已到,亲身露面,跟他们说自家的事儿,如果不是牌位倒塌,也不会早早来做法事呀!
女眷们最八卦,一听还有这样的内情,都有些嘀咕了,霍家夫人的牌位能倒塌,他们家的也不用敢说就没事儿的。
“法事一天都要两千两银子呢,大师傅说了,要七七四十九天,少一天都不行,这场法事真是家底都要掏空了的,可是不做还不行,大师傅一个不祥之兆,吓的我几天都没睡着觉呢。”
“这也太贵了,平常一场法事也就一两千两银子,已经了不得了,这……“
女眷们没好意思说,这也太狠了,霍夫人都走了十年了,多来几次,皇家也吃不消得嘞。
“说不定你们家的没有事儿,不过这种事情,但求一个心安,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啊,霍小姐真是孝顺,你母亲泉下有知,肯定能瞑目了。”
“应该的,应该的,大家都一样,都是一片孝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聊着。”
霍明溪挑唆完了,满意离开。
“霍小姐。”
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拦着她的路,眼神不善的盯着她:“霍小姐,还请留步,贫僧有几句话想跟霍小姐说。”
霍明溪上下打量他一眼,眨巴一下眼睛问道:“大师傅,我有个问题,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还请你解惑。”
“什么问题?你问吧,贫僧知无不言。”
“您这一身的膘,怎么吃出来的呀?看来减肥还是得吃肉,吃素发胖是有科学依据的,您这身板,到了佛祖跟前,他老人家会不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