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和你没有关系,”陆国忠神情冷漠,语气不紧不慢,“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易深和你不合适,苏小姐若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该主动离开易深,别再耽误他。”
这话陆国忠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她,不管是诱以金钱,或是人身威胁,对苏橙都起不到什么作用,苏橙蹙眉,“我和易深是不是合适,陆伯伯用不着一而再告诉我,您把我绑到这里,若是想拿我的性命威胁我离开陆易深,那您就白费心思了,我绝不会离开他,哪怕今天我死在这里,我也是他的女人。”
陆国忠不以为然的冷笑,不知道是不是苏橙的错觉,她总觉得陆国忠看向她的目光像是带了丝怜悯和嘲弄,就好像在看着跳梁的小丑一般,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受,浑身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她定了定神,强迫自己说了下去,“而且恕我直言,就算您杀了我,以陆易深的本事,不可能查不到您头上,到时候,只怕您不仅不能心想事成,将中意的世家小姐塞给他,反而要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说完了?”陆国忠面色很冷,打断了她。
苏橙怔了怔,抬眸就对上陆国忠那噙满了风霜和凌厉的眼神。
那眼神让她心头莫名一滞。
心里的那股子不安愈发的深重。
“伶牙俐齿!”陆国忠抻了抻拐杖,冷着脸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身后的保镖恭敬的上前,替他点了一根烟。
陆国忠接过烟,眼神瞥过苏橙,朝那保镖摆了摆手,保镖很快就退了出去。
苏橙不知道陆国忠打的什么算盘,但看他坐在沙发上抽烟,并不打算同她多说,一副很像是在拖延时间的样子,心里愈发的没底,“陆易深到底在哪?”
陆国忠慢悠悠抽了一口雪茄,连看都没有看她,却冷淡的回应了她一句,“他自然是在他该在的地方,和他未过门的未婚妻在一起,你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别想着过去坏了易深和朦朦的好事。”
苏橙浑身一僵,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凝聚起冷意,“什么意思?你对他做了什么?”
陆易深怎么可能不来找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难道陆国忠把她绑来这里,是为了威胁陆易深?
陆国忠无视苏橙的质问,又冷笑了一声,“他是我儿子,我对他做了什么,用不着向你汇报,不过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刻满风霜的脸上是欣慰的笑,“从陆易深进朦朦房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血气方刚的年纪,房间里又下了催情粉,苏小姐,你说他们现在正在干什么?”
听见这句话,始终站在一边的苏橙像是被人狠狠当头一棒,从头到脚被泼了盆冰水,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催情粉
“我绑走你,的确是在用你的命逼他屈服,但那又怎么样,他的人生走错了方向,我是他老子,当然要及时拉他一把,陆易深这样的身份,不是什么门庭都能攀附的,苏小姐,我言尽于此,若是你还想留点脸面,天一亮,就自行离开吧。”
苏橙浑身都在颤抖,因为他这番话,眼底沁满了寒意,不敢置信的盯着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的陆国忠。
直到确认他没有同她开玩笑,她才颤着嗓音,呼吸都在发哽,“我尊您一声陆伯伯,是因为您是陆易深的父亲,虎毒尚且不食子,您对陆易深用这么龌龊的手段,您这么做,难道没想过明天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