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把书店之前的账簿拿给宋挽看了一下，宋挽才知道这间不起眼的书店，在昭陵范围内竟然还有二十家分店，几乎覆盖了每一个州县，之前宋挽在睦州看到的那家书店就是分店之一。

这些书店平日都会向当地的书生征集文稿，编成话本子刊印出来供大家购买阅读，当然私下这些人也会搜集各种各样的消息和书稿一起传回瀚京。

卫恒一般是没什么目的性的，所以这些消息也是五花八门，有些杂乱，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正经。

卫恒征集书稿只是为了方便安插眼线搜集消息，除了瀚京这家书店，其他分店的稿子他并没有怎么把关，所以这些分店大多处于亏损状态，连这家店也只是在宋挽去年写了几篇稿子后才赚了一点钱。

秦叔说：“东家有才华，精力也比较多，相信书店会在东家的带领下越来越好的。”

“……”

卫恒更多的是想甩锅出来，让她以后帮忙打理书店，帮他做事吧？

宋挽忍不住腹诽，不过越翻这些账簿，心里的想法就越清晰。

她之前也帮顾岩廷出主意买过几间铺子，但她自己更喜欢的还是写话本子，现在卫恒把这间书店给了她，她有了很大的发挥空间，不过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利用这间书店做更多的事。

不知道这些账目卫恒之前有没有核对过，宋挽也没打算追究，她粗略的把账目过了一遍，对秦叔说：“这些账本子我要拿回去看看，这个月暂时还按之前的规矩来，有什么改革措施我后面再告诉你。”

秦叔喝了口药说：“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看个门儿还行，其他的都做不了了。”

宋挽笑道：“您放心，不会累着您的，就是劳您给我讲讲以前的规矩，带我入门，其他的事我自己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