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立久驻下了自己的脚步,他苦涩的问道:“这么多年我苦苦守候为何到现在我才知道真相?”
吕倾叶说:“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各种重刺激理由,可你没有离开,不是我想吃着碗里盯着锅里,是于心不忍。现在不同了,梁如水不在了,我不止一次失眠考虑这个问题,也想过时间久了会接受你,忘却如水的痛苦,最好的办法就开展另一份感情,这个我懂。可你?”她说着,将几张并不清楚,显然是他和胡月红乱混的照片放在他手上说:”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唯一时,我坦然,释然,可以了然了。“
皇甫立久看看照片,惊魂中害怕了,他和袁桂枫间的事情有没有被她知道?他慌张问道:“这是哪里来的?梁如水真的还在?你了然什么了?”
吕倾叶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后说:“有男人一直伴随我,甚至在我婚后、孩子后,我当然感动,我的冷漠是给外人看的,也是给梁如水看的,对你,我的内心是什么,你应当清楚,因为我不排斥你的如影。但是,你和胡月红的苟且触到了我的底线,天云山、国华天文大学有那么多的绝色女子,你不去体会、努力,却在胡月红处卖力。别人知道会怎么想?你只配与她一路货色,将我拉低到她的档位,我心里接受不了,从此,我的路上不想再看到你。”
皇甫立久呆在原地,是的,只有梁如水在,才可能会将这些照片给她看,小溪、夜色、流水,他和胡月红是巧遇还是被设计?怎么可能碰巧那样的地方就会有人发现。他的心如同烧烤摊位的串条,红的发烫,漫,却经心的又到了那个小桥边。
天还早,太阳没到西山,但树木的阴森让他心寒,他徘徊了一会,小桥下的水似乎在嘲弄他的不检点。
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袁桂枫却在他的屋里,不是她有钥匙,是他经常不想锁门,为了吕倾叶真的来时方便,何况,他的房间也没有什么贵重或保密的物种。
他没有热情招呼,如同泄气的足球,躺在草坪的一角,再准的射门也踢不动他的软无。袁桂枫如同对待孩子一般抚着他的头说:“倾叶与你的性格有合拍的地方,她是生气,你为何做那种事时让她发现?可见她对你的在乎,如果不在乎,她才不去管你和哪个女人纠缠呢。”
皇甫立久看着窗外艳阳过午的日光,小心拉上窗帘,他不想让人发现袁桂枫对他的这种亲昵,虽说有辈分之差,还有吕倾叶母亲的身份。胆颤地问道:“我们的事她不会知道吧?那么黑暗的森林晚上,她跟踪我?”
袁桂枫将自己最软的部位故意让他碰到,笑声道:“她怎么会怀疑我?我来这里肯定是确定她有事缠身不会有时间点后才过来的。至于你在树林中的事情,我看到照片也不相信,你不是个柔弱文静的男人吗,在哪里学到的那些让人不自在的动作?王守柱也不似是个有花样的人,真是丑人多作怪,看不出胡月红还有高质量的一面,可以消蚀她的容貌弱项。”
听到吕倾叶是因为在乎他,袁桂枫与他是安全的,尤其是袁桂枫以后可以提供给他更准确的信息。想到与胡月红的招式,皇甫立久一抬头,脸上的最高点当然就零距离贴合了袁桂枫的故意不躲闪。她是教物理学的,作用力来了以后,知道如何给一个反作用力,确保位移不发生改变。
柔情哪有千种,只有一种就是冲动,两个不该故意贴靠的地方一点触点完成,当然是干柴遇到爆破,来不及燃烧己经魂消。
皇甫立久从吕倾叶的嫌弃中没有出来,心中有一股无处渲泄的火,袁桂枫看到了他照片上几张新动作,急于想尝试可能的效果,就在小屋中,完成了皇甫立久的再次无法忘却。他的力度部分是发在吕倾叶的身上,因为袁桂枫的骨头里存在吕倾叶同质的大部分血清。
臭汗一堆,木质的床经不起他们的荡漾,那种与动作节律一致的声音就是产生共振,也伤害不了当事人。
袁桂枫畅意了,皇甫立久淋漓后有些担心,第一时间小心掀起窗帘,屋外朗空,真是安全的。他匆匆穿好衣服,又催袁桂枫快点离去,袁桂枫挽着他的头说:“不用害怕,她发现不了,我己经安排她事情,你要是担心可以先出去,你真的有本事,让我这把老骨头累的不行,我要休息一下。以后,吕倾叶如果落在你手里,我也可以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