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装作没有察觉，关心道：“主人你怎么了？”

白瑧不知这一会儿，小红已经自行脑补了许多，她激活身上的宝衣，抬手招过小红，这小家伙虽然中二，实力确是有的。

“那树洞里有古怪，我们去看看！”

小红缩小了身形，落在她手臂上，偏头瞅了一眼地上的大碗，大碗被里面的灵兽撞击得一阵抖动，“这个灵兽怎么办？要不要把它烧死？”

白瑧瞪了它一眼，这么暴力，动不动就烧死！

挥手给大碗贴上一张千山符，大碗的晃动立时停下，顿时向下陷了一寸。

“烧什么烧，你不是要做一只好凤嘛！”

小红的小眼睛瞪了瞪，主人果然知道了，自打从改了契约，什么都不由它了，凤委屈，凤不是自由身了……

见小红缩起脖子，蔫头耷脑的，白瑧顿时无语，你是个灵兽，不是人，感情那么充沛！

“不是都跟你约定了，之前是你不听话，才逆转契约的，”

且这密林中并不方便，难道它会水系或是火系术法？

神识略过这堆鱼干，继续向里探去，就在这时，神识好似探进了泥沼一般，前行艰难。

忽地，她神识一颤，似是被某种东西吞去了一截，外面的白瑧脑袋一痛，神识瞬间回缩。

得了白瑧肯定答案的小红，跳到大碗上，正望着白瑧一脸纠结，心里仿佛有两只凤在争吵。

一只说：“做坏人有什么不好，跟着坏人它小红大人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话本里的坏人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只说：“做坏人就是不对，帮助反派作恶会被正派打死的，凤是一界只有一只的火凤，是消除恶念的祥瑞，怎么能作恶？”

之前那只就反驳它说：“那以前也没有火凤被契约啊，她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主人要做坏事，它小红大人自然是帮忙的！”

另一只着急道：“不行，之前看的书上也写了，‘勿以恶小而为之’，你不是抄过了！”

支持做坏人那只又道：“为什么不，我做坏凤就不用抄书了！”

反对做坏人那只反驳道：“哼，上次你做坏事没被罚了！”

……

小红抬起翅膀捂住头，它以前怎么不知道心中住着两只凤的？

它小红大人当然不想抄书，它想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坏人，烧死正派肯定很好玩。

可那只奇怪的凤拦住它后，它又不这么想了，它小红大人想做一个受万灵敬仰的火凤，当然是正派！

小红正左右摇摆，不知道该支持哪一只，突见白瑧的面色一变，当即将两只凤的想法都抛开，扑腾着翅膀飞到白瑧面前。

见她眉头蹙到一起，盯了它一眼，小红立时心虚。

暗道是不是它的想法被主人知道了，它小红大人是要做第三大将的凤，怎么能让主人误解？

当即装作没有察觉，关心道：“主人你怎么了？”关心道：“主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