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在这一刻，他眼神冰冷无比。

周围的人浑身发抖，一个个想要逃离。

可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放心好了，我不杀你们。”

李长夜瞥了他们一眼，神色淡漠道:“你们也看到了。”

“前面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进入眼前的镜子。”

“后退的路也只有一条。”

“你们自己选吧。”

此言一出，这些人尴尬无比。

可他们却毫无办法。

想要后退，恐怕是不行了。

他们根本抵挡不了鱿鱼。

因此有人一咬牙，就这样冲进了镜子当中。

但很快，这个人的尸体就出现在了镜子当中。

又有人冲了过去，很快尸体又出现了。

“怎么会这样？”

“太可怕了！”

李长夜看到这一幕，已经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

说着他猛地冲进了镜子里！

当他进入镜子里时，已经出现在了一片城市当中。

这个城市，竟然是李长夜曾经的故乡。

他站在楼顶，俯瞰这个城市，眼神多了一丝怀念:“真是好久不见了。”

就在这时，在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袍人。

黑袍人直接动手，可怕的一剑落下。

李长夜看了他一眼，直接爆发八帝之力。

顷刻之间，可怕的力量爆发出去。

李长夜一伸手，惊天动地的力量，就要直接杀死黑袍人。

可黑袍人在这一刻怒吼一声，全身同样爆发八帝之力。

两股力量碰撞在了一起，这个城市瞬间湮灭！

可怕的冲击波扩散出去。

李长夜站在虚空当中，神色淡漠无比。

“想不到，镜子竟然把我复制出来。”

“看来你早就猜到了。”

黑袍人伸出手，将黑袍扔到一旁，露出了和李长夜一模一样的容貌。

“我早就察觉到了。”

“这些死去的尸体，都是被自己的成名绝学杀死的。”

“这绝不是偶然。”

李长夜注视着与自己一样的容貌，神色不屑道:“你是镜子复制出来的我？”

“不，我是你的心魔。”

“心魔？”

李长夜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今天就斩杀心魔。将实力再提升一步。”

“你做不到。”

“因为我比你强大很多。”

“我就是你梦想中的自己。”

心魔冷笑一声，全身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气息。

这股气息，竟然比李长夜强大无数倍。

李长夜看了一眼，脸色顿时震撼无比。

“你的一切力量来源于我，为何比我更强大？”

“我们心魔，自然要比本来的宿主强大无数倍。”

“因此，基本上无人可以战胜自己的心魔。哪怕是圣人也是如此。”

心魔傲然无比。

李长夜心中恍然，他终于明白刚才的圣人是怎么死的了。

他竟然是死在比自己强大数倍的心魔身上。

“你能复制我的一切，是否可以复制我的记忆？”李长夜问道。

“不能，但我能复制你的一切绝学。”

李长夜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真是无解啊。”

“一个人如何战胜比自己更强大，而且更熟悉自己的心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