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妇女同样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我女儿就是沈初柔,你要起诉的那位,我们家住农村,省吃俭用的供女儿读大学,你这种行为是要毁掉一个家庭啊!我女儿也没有污蔑诽谤你,她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难道每一个说你家饭菜不好的人,你都要去起诉吗?你还讲不讲道理了!”男人愤怒地说道。
虽然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但是具体的情况已经从女儿的室友中问了出来,他听完后,觉得完全是老板在无中生有,没事找事。
“既然你觉得你女儿没有污蔑诽谤我,那么把一切都交给法律来评判,公道自在人心,开庭后就自然有了答案。”孟从凝坚决地说道。
“你不讲道理,我女儿根本就没有诽谤你,你凭什么要起诉她?你这是冤枉她,你在毁掉她的人生。”
男人越说情绪越激动,不停地靠近孟从凝。
孟从凝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怕男人做出应激的行为。
“造谣一张嘴,跑断一双腿,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说完,男人膝盖半弯,准备跪下去,孟从凝连忙拉住男人的胳膊,把他的身体往上提。
孟从凝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让男子跪下去,真怕会折寿。
男子挣脱不开孟从凝的手,尴尬在原地半弯着,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只能缓缓地站起来。
见他情绪稳定后,孟从凝放开他的衣袖。
此时,妇女却突然冲到孟从凝的面前,跪下磕头。
孟从凝连忙离开门口,这磕头她真的受不起。
卢翠和阿芙走过去把妇女扶起来,妇女一把推开卢翠,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哭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
看到这一幕,孟从凝真的有些头痛,搞得她像恶霸,在欺负人一样,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好的开着小吃店,莫名其妙地被污蔑,影响生意。
现在还来她的店闹事,她都还没有委屈,对方就先哭上了,要哭得应该是她才对,人在家中做,锅从天来。
站在人群中的楚浩看见这个场面,赶紧走到一旁的树下给沈初柔打电话通知她。
而此刻,终于有围观人群看不下去,站出来指责孟从凝冷漠,“老板,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呢?”
“人家已经受到了教训了,你还要怎么样?难道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老板,这对夫妻俩也不容易,我看了那篇推文,也没有很过分的指责你,对你又没有造成影响,何必斤斤计较?打官司还浪费钱。”
听着周围人纷纷开始指责她,而孟从凝看着已经停止哭泣的夫妻俩,她一言不发,只是微笑,微笑中带着一丝讽刺,别人哭诉两声,就让周围人忘了,真正的受害者是她。
卢翠见不得自己的女儿被指责,赶紧上前替孟从凝说话,“我女儿也不容易,小吃店被莫名其妙地抹黑,她心里同样也很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