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巧笑倩兮,柔柔弱弱道:“殷离被请去皇宫了,我知道的消息可不比你多,他如今风光无限,是辅国公,身边高手如云,你们想动他?”
话音落,上官若直直的看着面具男,“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我不想到死都不知道我为谁在卖命。”
“你不需要知道。”面具男收了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上官若嘴里喂了一颗药丸,穆婉宁眼疾手快的拍掉面具男的手,那药丸也恰好被上官若吐了出来。
穆婉宁嫉恶如仇,“是毒药?”
就这小细节,面具男发现了破绽,他扬手就撕了穆婉宁脸上的人皮面具。
“原来是清河县主啊?现在该尊称你一声辅国公夫人?”
穆婉宁又气又恼。
气的是,自己不该怀疑那是毒药。
恼的是,她终究手段稚嫩了点。
“有你在,殷离还不是手到擒来,话说回来,我还得好好感谢殷离帮我除掉了诚帝,祁景珏,祁景川。”面具男心情颇好,没为难穆婉宁。
“那不是毒药,掺杂了活蛊厄命,为了让上官若想起一些以前的事罢了,既然药毁了,那就让清河县主来当下一具供体,你这有身孕了,腹中胎儿或许能成为最强的胎灵厄命。”面具男丧心病狂道。
上官若气的嘴唇都发白了,她俯身尝试着去捡掉在地上的药丸,但双腿无力,终究以失败而告终。
穆婉宁稳了稳上官若,安抚她别急躁。
“让我来猜猜你是谁吧,平南侯?你身后那位是你千辛万苦带走的宝贝女儿苏乐清,对吗?”穆婉宁推测道。
面具男身子明显一僵。
穆婉宁趁其不备,一手掀开了面具男的面具。
果然没让她失望,就是逃走多日不见踪迹的平南侯!
“平南侯好手段,殷离的人,慎王的人,太子的人,皇上的人,都找不到你,诚帝,祁景川,祁景珏刚死,新帝刚登基,你就回来卷土重来,为的是什么?”穆婉宁逼问。
平南侯现在没有杀穆婉宁的意思,面对她的质问也充耳不闻,他对着身后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苏乐清掀开头上的黑色的斗笠和面纱,露出了一张清丽的脸。
和两个月以前比,苏乐清变瘦了,眼神也无光,冷漠。
可看见穆婉宁依旧恨的咬牙切齿。
她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更是一点儿没改,对着穆婉宁就劈头盖脸的骂:“你肚子里是殷离的孩子吗?怕不是野种吧?我可听说你被祁景川囚禁了,莫不是被祁景川也玷污过,穆婉宁,你真的肮脏!”骂完,立即晃动平南侯的胳膊,撒娇,“爹爹,赶紧处死穆婉宁,我瞧着她就觉得晦气!”
平南侯不骄不躁,对苏乐清颐指气使的话充耳不闻,反倒对着门外的人铿锵有力的吩咐,“告诉殷离的人,穆婉宁在我这,让他来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