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上往下抚动的时候,有一种在水里滑动的感觉。
阿鲛一把抓住森杨的手,“你干嘛呢!”
森杨看着阿鲛红红的脸,才发现他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他看着一旁的娄墨和娄夭夭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没……没忍住……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鲛瞪了森杨一眼,然后对憋笑的娄夭夭道:“谢谢老大,我们先走了!”
他们两人走出了娄夭夭的木屋,娄夭夭还能听见阿鲛教训森杨的声音:
“小木头,你也太不讲究了,你让我在老大和大嫂面前怎么做人……不对,是怎么做鲛!”
“好阿鲛,我错了……”
“哼!晚上你不许睡床!”
“啊?好阿鲛,我真的知道错了……”
……
“夭夭看别人看得好像很欢乐啊!”
娄夭夭回神,她赶紧凑到娄墨唇边,和娄墨接了个吻,“没有没有,我只看你只看你!”
娄墨讨了点利息,心里却把森杨拉进了黑名单。
以后禁止森杨接近他们,这货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娄夭夭不知道娄墨已经把森杨列入禁止接近黑名单了,她赖在娄墨怀里研究起了巫纹。
“娄墨,你发现没有,这水不会沾到其他地方。”
娄墨看向娄夭夭,娄夭夭也给自己画上了水衣巫纹。
他的手在娄夭夭腰间移动。
虽然有种碰到了水的感觉,但手指一离开娄夭夭的肌肤,却仍旧是干燥的。
“夭夭很厉害!”
娄夭夭眨了眨眼,她刚想问娄墨,自己是不是就没有不厉害的时候,小黑突然来找她了。
“巫,您可以跟我去看看兔白哥哥吗?”
“兔白他怎么了?”
小黑也说不清楚兔白怎么了,但这两天晚上兔白总是说他冷。
集体山洞现在只有兔白和一些没有阿父阿姆的小兽人在住着,他想去找族长,但是兔白不许。
之前兔白虽然有不对劲的地方,但起码他人还是清醒的。
但是刚刚,小黑突然发现他叫不醒兔白了,他吓得赶紧来找娄夭夭。
他找的是巫,不是族长,兔白哥哥醒来应该不会怪他吧?
娄夭夭听了小黑的话,赶紧来到兔白住的集体山洞。
山洞里种着这次娄夭夭从交易会上带回来的花灯,所以并不显黑暗。
娄夭夭看到兔白的时候,就见兔白额头冒汗,整张脸都通红的。
这一看就像是发烧的症状。
娄夭夭赶紧给兔白画了治疗巫纹。
兔白的身体稳定下来,但娄夭夭却觉得奇怪极了。
兽人的身体比普通人强悍得多,兔白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突然发烧呢?
“巫?”
娄夭夭见兔白醒了,没忍住问道:“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兔白想到了他和狮子的那一夜,心里一慌,“我……我……”
娄夭夭见兔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了。
“我不是要责怪你,明天过后就是兽神祭了,你不是还要觉醒吗?我喊狮子来照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