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夭夭:好吧,她知道了,看来只有她相信娄主是清白的。
她感受着这两处光点,这光点一动不动的。
由此可以看出,戴着骨牌的两人,状态还比较平和,应该是没有发生谁把谁揍了一顿的事。
娄夭夭把自己的推论说出来,阿鲛失望不已。
他站起来转了两圈,到底还是坐不住道:
“老大,我们去找娄主和蛇爻吧,蛇爻太弱了,一定是打不过娄主,所以才没动手的……”
娄夭夭看着阿鲛一副磨刀霍霍向娄主的样子,不禁抽了抽嘴角。
算了,便宜儿子,阿姆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娄夭夭索性不再等了,她带着一众人往感应到的骨牌位置走去。
狐嫆石屋里,地下三层。
狐岐匆匆跑来,“族长夫人不好了,娄城大巫,娄城大巫带着娄城人往这边来了!”
“什么?娄城大巫?她不是去翼族了吗?”
狐嫆没想到娄城大巫这么快就来了。
她看着躺在石台上昏迷的人,眼神暗了暗。
“狐岐,你来动手,仪式不允许中断,否则你一家就别想活命!”
狐岐心里一抖,“是,族长夫人!”
狐嫆扫视了地下一眼,这才步履从容地去了石屋上面。
换了身衣服,理了理头发,狐嫆就听见狐炎来报:“族长夫人,娄城大巫要见您。”
狐嫆见狐炎东张西望的,她淡淡道:“这里没有狐岐,听见没有?”
狐炎忙收回视线,“是,族长夫人。”
狐嫆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去了院门口,笑盈盈地把娄夭夭一众人迎进了屋。
“娄城大巫这么快就从翼族回来了?”
“嗯。”
娄夭夭顺着感应到的骨牌光点,一路找来了狐嫆的院子。
院子里的房屋都敞着门,屋里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众人目测,这里除了在场的人之外,并没有娄主和蛇爻的影子。
娄夭夭也不浪费时间,她直接问狐嫆道:“族长夫人,你知道娄主和蛇爻在哪里吗?”
狐嫆知道娄城人都把冥叫做娄主。
冥正在地下三层,不过地下三层有兽神殿隔绝气息的骨牌。
她自信娄城大巫不会发现地下三层的事。
至于蛇爻,他倒是被绑在了在地下一层,不过狐嫆没这么容易把人交出来。
“娄城大巫,冥今天一早就离开了部落,他去找他阿父了,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至于蛇爻是哪一位,我就不认识了。”
“你胡说,你昨天晚上还带着蛇爻去见了娄主!”
阿鲛十分气愤,在狐嫆说不认识蛇爻之后,他立刻就跳了出来。
狐嫆听了阿鲛的话,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那个奴隶啊?一个小奴隶而已,还不值得我放在心上。”
狐嫆说完,就见娄城一众人对她怒目而视,似是不赞同她的话。
狐嫆心中不屑,紧接着又道:
“娄城大巫,不是我说,你们南荒人对奴隶也太放纵了。
在主人面前,这些奴隶一点奴隶的自觉也没有。
不如您把奴隶交给我,我来替您调教调教。
等过几天,我再把奴隶送回去,一定让您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