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暗无天日的孤儿院出来,白可遇到第一个对他施以善意的人,就像遇到了光一样,刹那间照亮了他的人生。
在白可的心里,言逸哥哥像父亲一样教育他,像妈妈一样鼓励他,像哥哥一样保护他。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从那时起,而言逸哥哥就成了白可最爱的家人。
对于白可,盛言逸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温柔:“小可不用跟我说谢谢,下次再这样的话,言逸哥哥可要生气了。”
白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说了,言逸哥哥不要生气。”
“乖孩子。”盛言逸按住他摇晃的头,为了奖励白可的听话,他带着白可出去买了一些甜点。
回来后,盛言逸还想送他到瞿宅附近,白可拒绝了。
他还记得言逸哥哥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认识的,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盛言逸无奈之好让他下车:“小可自己回去小心一点,遇到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好。”
车子快速离开,盛言逸眼里的温柔不复存在,冷冰冰地令人看了胆寒。
白可抱紧怀里的甜品袋子,慢慢往前走着,走了几分钟,迎面驶来一辆车,灯光刺得白可睁不开眼。
白可路边挪了挪。
没想到那辆车竟然开到他面前慢慢停了下来,还没等白可弄清楚什么状况,瞿宗鹤从上面下来,大步走到白可面前。
沉声质问:“大晚上自己跑出来,你是做给谁看,徐伯,还是我妈!”
低头看到白可紧紧抱着怀里的袋子,不满的情绪越发翻腾起来。
知道白可不见了的时候,瞿宗鹤心里一股无名的火在剧烈地燃烧着,偏偏徐伯和他妈还在一旁说大晚上的怕他遇到什么危险,让他更加烦躁。
以至于没经过大脑思考就开了车出来找。
“我,我不是。”
瞿宗鹤见他还敢狡辩,长手一伸抓住白可的衣领,毫不留情地将他拖到车车边甩到车里。
白可以为他要打自己,恐惧得瞳孔地震。
瞿宗鹤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脸色暗沉着,就像乌云密布一般。
白可还是很害怕,一直处在恐惧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