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铃星也不慌,冷眼看着他,“我们若不交会怎样?”
那山匪也干脆,刀逼牛二几人的脖子更近,隐隐间都看到血流出来了。
“不不不,婶……”牛二几人吓的直哆嗦,一股热流自裤腿流了下来,挟持的山匪一瞧,鄙夷的后退了些,就导致刀对着牛二几人的脖子更紧了。
“看到了吧?不交钱财老子就砍了他们几个的脑袋!”刀疤山匪威胁道。
阮铃星却笑了。
“你尽管杀,你杀了他们我反倒要给你们鼓掌。”
嗯?什么情况?几个山匪面面相觑,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阮铃星,他们也没了主意。
“大当家说了,若是他们不交钱财就直接杀了!”后面追上来的一个山匪道。
阮铃星顿觉不妙,恨不得用眼神杀了那通信的山匪。
“慢着!”她抬手。
“怎么?想通了?”刀疤山匪坏笑的道。
我想通你大爷!
阮铃星看向李魁,随即又对刀疤山匪道:“你们只要钱财?”
她眼神怀疑的问。
那刀疤山匪和几个同伙哈哈大笑,“老太婆,你废话什么,再不给我们可要动手了。”
说着刀又紧了几分,牛二几人脑袋都快挂山匪的脖子后面去了。
满脸的祈求之色。
“好,我同意,但要你们自己上来拿。”
刀疤山匪一听,眼睛一转,不干了,“不行,你们的人把所有财物都搬到这,不然我立马杀了他们。”
呵,小样儿,还算聪明。
阮铃星知道他不会同意,便道:“我们各退一步,将财物放到这中间,你们自行取,可否?”
刀疤山匪与同伙仔细思量了下,觉得方法可行,便互相点点头。
“可以。”
阮铃星便转过身,招来旁边怒气冲冲的李魁。
“婶,你当真要给他们!?”他语气里满是气愤。
阮铃星低声道:“你拉几个人去地窖用几个箱子装几箱番薯,然后趁他们打开箱子放松警惕时将牛二他们救下来。”
“懂了吗?”阮铃星抬眸给他一个眼神。
李魁握紧拳头点点头。
阮铃星笑意盈盈的看着几个山匪,不一会儿七八个村民抬了四个大箱子出来。
“都在这了,你们自己来拿吧。”怕他们不信,阮铃星又道:“放心,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们的人站远一些,没有动手的机会。”
那刀疤山匪闻言放下心来,自己架住牛二几人,让其他七八个人上前查看。
他们慢慢靠近,眼神不敢离开阮铃星和抬箱子的七八个村民半秒。
当他们手伸向箱子的锁,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时,阮铃星给了离山匪最近的李魁一个眼神,他立马会意,一刀朝那山匪劈去。
山匪啊了一声,便气绝身亡,刀疤山匪见这一幕,气的就要动手,其他七八个村民手疾眼快一起上,那刀疤山匪和其他山匪慌了神,开始手足无措的拿刀乱挥。
阮铃星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嘴角微勾,“快救人!”
村民们知道什么最重要,也不赶着杀山匪了,先把牛二几人救下来。
噼里啪啦的一顿打,刀疤山匪几人失了势,屁滚尿流的就要跑。
阮铃星捡起他们落下的刀朝刀疤山匪掷去,bingo,刚好刀插在了那刀疤山匪背部,他痛苦的哀嚎着,其余几个山匪连忙拖着他就跑,丝毫没注意他背部的刀。
阮铃星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这就是传说中的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