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康:“……”
气氛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凝固了。
玉瑶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宛如一根杵在床头的棒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说完那句话之后,身后忽而传来一阵让人胆寒的凉意。以及,那么一丁点儿若有似无的檀香。
偏偏她还不敢回头看,就担心看到什么刺激画面。
比如,毗昙就站在她身后。
灵锡蹲在门口,感受到身后的灵力波动,隐隐还带着一丝佛气,就知道毗昙来了。
可不能让小六背上教唆杀人的罪名。
他恍若未觉身后有人一般,站起身往房里走,带着看完戏的满足感,哈哈笑道:“好了好了,别再吓你小师弟了。”
随着灵锡进入房内,身后的凉意也在瞬间消失不见。
玉瑶松了口气,趁着转头去看灵锡的刹那,迅速往外瞄了一眼,果然见到了面色冷,目光也冷的毗昙,以及面色僵硬的明见。
玉瑶:“……”
完了,这是被抓了个正着啊!
玉瑶垂下眼,站起身默默往灵锡身边凑了凑。
毗昙缓步进入房间,目光停留在玉瑶身上片刻,皱了皱眉,刚想出言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小辈,让她面壁思过,抄写经文什么的,又想到她思想跳脱,容易想太多,且神识受伤还未愈,只能作罢。
默默深吸了一口气,他移开视线,转而落在屠康身上。
走上前,为屠康把了脉,查看了一下伤口,转头对灵锡缓声道:“幸亏都是皮外伤,并无什么大碍。”
“不过伤屠康的人,却并未找到。”
从昨夜至现在,万佛宗所有武僧都出动,把整个万佛宗都搜了一遍,还是未找到伤人者的踪迹。
这属实不正常。
毗昙不自觉蹙起了眉头,抬眼看向屠康,“你可知道伤你的人是谁?”
屠康还沉浸在“小师姐她是在骗我”的惊愕里,乍一听到毗昙的问话,他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恭敬道:“晚辈不知。来人并未说话,且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
“其中有一个是侏儒,还有六个正常人身高,是男是女不知。晚辈只知道正常身量的那几人都带着额饰,上面镶有不同颜色的宝石……”
“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