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

对上“彻心”冰冷的目光，戈牛慌忙否认，“我、我只是路过的。”

“路过的？”彻见冷冷看着他，声音微寒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此刻应该还被关押在地牢里抄写经书吧？如何能路过此处？”

“是啊，我竟不知道咱们万佛宗的牢房如此之大，关押他一人的房间竟能延伸至此处，让他可以恰好路过？”

“彻心”面色冷肃，阴阳怪气地附和了几句，直直盯着戈牛看，又说道：“你该不会说，我这些师兄弟不懂事闯入你的大牢房，你感觉被冒犯了，所以一怒之下杀了他们吧？”

戈牛一惊，这屎盆子也要往他头上扣？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自己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呢！

他再次疯狂摇头，“人不是我杀的啊。是赤练大人……”

“嗯？”“彻心”眼睛微眯，一道饱含杀气的凌厉视线直直刺向戈牛，“你说什么？”

“啊，是赤练啦，该死的赤练。”戈牛立刻改口，“还有嗜血女魔头涟衣。”

“这些大师都是他们杀的。对了，还有小玉姑娘。”

想到那小姑奶奶称呼面前的两位僧人为师兄，语气亲近，想来感情应该不错，忙告状道：“小玉姑娘也是被他们杀害的。”

“小玉？”彻见一脸错愕，不可置信地盯着戈牛，“你说小玉死了？开玩笑的吧？”

“小人哪里敢戏弄大师啊。”戈牛连忙叫冤，委屈巴巴道：“就算借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说谎欺骗两位大师啊！”

说着，抬起手，指着墙角提醒道：“你看，她就直挺挺躺在那里呢。”

彻见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仿佛此刻才注意到墙角处的“玉瑶”，脸上瞬间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