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魔修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见状，戈牛又口不择言地说了好些话，大致都是玉瑶逼迫他们抄写经书，死有余辜什么的，众魔是被培养出奴性了，才会觉得她厉害。只有他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独立的人格，能清楚明白地看出她的外强中干，一无是处，半瓶水晃荡的本质。

对于她的死，他不仅高兴，还要大声叫好，抚掌大笑，大赞老天有眼！

正说得兴起之时，丝毫没注意到外头有人进入，更没注意来人是他口中那是死有余辜之人。

玉瑶与彻心，彻悟、彻见三人静静站在一旁，直至戈牛停下口，稍作喘息之时，才眉眼含笑走了出来，笑看着戈牛，柔声道：“是吗？那真是要恭喜你得偿所愿了？”

乍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众魔皆是心下一惊，纷纷循声看了过去。

这一看，发现对方不仅毫发无伤，而且还与之前一样脸色红润，能活蹦乱跳，脸色一下子全变了。

果然、果然她是故意装死！

可恶，佛门中人都这般阴险吗？

众魔在心里暗骂，又一边庆幸自己机警，没像赤练和涟衣两位大人，还有蠢笨如猪的戈牛一般落入对方的陷阱里，知道半途抽身。

略显清冷的声音落入戈牛的耳里，瞬间成为噩梦一般的存在。

“咔嚓、咔嚓……”

他机械地转动僵硬的脖子，缓缓往身后看去。

一回头，就对上一张笑靥如花的俏脸。

“听说，你到处对人说我死了？”玉瑶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不等他回答，又有些苦恼道：“可惜我命硬，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没办法让你愿望成真了，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