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回事？

玉瑶掀起眼皮，偷偷观察了一下四周。

一睁开眼，就对上季寻心关切的面容。

“小玉，没事吧？”

“没，没事。”玉瑶抬手摸了一把脸，发现脸上干干净净的，不由神情茫然，转头往身后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灵锡紧抿着唇，面色不虞，整张脸都绿了。

真正意义上的“绿”。

玉瑶怔了怔，忍不住哈哈大笑，“师父，你也有今天啊！”

灵锡脸上淌着翠绿色的薄荷汁，与眼泪齐下，吸着气骂道：“还不是因为你太矮了！”

忽略了自家小白菜是个三寸钉的事实，站在她正后方的自己便首当其冲成了受害者。

玉瑶炫着一口大白牙，笑眯眯地看着灵锡抹泪水，幸灾乐祸道：“是是是，越高承受的就越多嘛！哪像我，浓缩就是精华。”

其实，她并不矮。

上辈子的她就比一般女修高出不少。

只是这辈子年龄还小，还没来得及长高，与身高八尺有余的师父师兄们比起来就显得有些娇小了。

灵锡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她。

玉瑶也不在意，拉着季寻心远离这些不靠谱的还想同门相残的师父师兄们，站在一旁看热闹。

傅白莲瞧了二人一眼，不怀好意一笑。

从掏出一瓶丹药塞到灵锡手中，示意孟怀鸣和温玉一脸无奈把眼睛被玉瑶涂满薄荷汁的灵锡搀到一旁，自己凑上前，有意无意挤开季寻心，强行插入两人之间，站在季寻心原本的位置上，凤眼带笑道：“小玉，你方才看到师兄和几位师侄都能想到过往的事情。那……现在看到师叔，能想起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