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意看着台上，心烦意乱地揉着手帕。

“错的是胆大包天的刘氏，柔儿什么都不知道，本来我还想找刘氏兴师问罪，可刘氏的舌头没了，话都说不了，因此……”

江怀文拍了拍柳知意的手背。

没有拆穿柳知意的真实想法，无非是看在柔儿的面子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置刘氏，或许也是想暂时逃避去面对刘氏这个仇人。

她的性子一向如此。

内向、胆小、犹豫不决，跟果决、狡诈的他，完全是两个极端，这其中或许也有他这些年刻意放纵的结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

他若是想改变一个人，那是很轻而易举的，但他不想改变柳知意，这个在他微寒之时毅然选择他的女人。

有些道理要她自己慢慢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

难得糊涂。

他一个人明白就可以了。

“张家人就交给我来处置吧，他们到底是柔儿的亲人，在处置之前，我会询问柔儿的意见和选择。”

柳知意心下一紧。

“选择？”

江怀文没来得及回答柳知意的问题，因为江柔儿和江云初已经走到太伤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就连皇帝的眼底都染上了一抹兴致盎然。

“我从前只知道江家有五小姐，怎么没见过江家的这位小姐？”

“莫非是庶出？”

“六王爷刚才才想娶她为妻，这会儿她又要上台表演才艺了，今天的风头，都被他们江家的女子占尽了！”

“一点都不给我们机会！”

“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