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第一次喜欢的人，也是我一直看不懂的人，我甚至看不清，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有生之年，会有看懂你内心的那一天吗？”

江云初眉头皱了皱。

“六王爷不是一向目空一切，谁都不放在心上吗，为何这次却有些多愁善感，莫不是知道自己根本斗不过三皇子？”

“已经丧失了斗志？”

楚水寒哈哈大笑。

“你不用说这些话来故意激怒我。”

“我一直都将生死置之度外。”

“否则也不会被那么多的人，认为是疯狗，但凡我遇到敌人的时候，心里生出过一丝的惧怕，便早已是沙场白骨，没有机会站在你面前了。”

“只是……”

“从前的我从来不会想，失败之后的后果，但如今有了牵挂之人，还真的有一些舍不得死了。”

“我很想知道。”

“你到底是希望他赢还是我赢？”

江云初冷嗤一声。

“六王爷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难道我希望三皇子赢，你便会放弃抵抗能力，让三皇子赢得皇位，自己沦落为落败之后的阶下囚？”

楚水寒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真的希望三皇子赢。”

“我的军队在塞北，短时间内赶不回京城，但情势已经迫在眉睫，因此，即便是我也不能百分之百地确定就能胜利。”

“你若是当真嫁与我为妻，待我死了之后，便是寡妇了，即便三皇子再喜欢你，也不会为了你而娶自己的弟弟为正妻，届时你想当皇后的梦便破了。”

“不如这样。”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便答应你，在登上皇位之后，再风风光光地娶你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