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身体有恙,无法出来相见!”
“那就是不配合本捕快办案喽,或者是做贼心虚?”
脑袋一歪凭空猜测,把太师气的暴跳如雷,指着萧月大声怒吼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堂堂太师府怎么会有凶手?”
“案件的手法和你家二世祖的手法一样残忍,那可不好说”
一口咬定张康是凶手的萧月,那胸有成竹的表情让太师有些心慌,开始怀疑是不是爱子背着自己做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捕快,说话可要将证据,若不然本太师会到武后那告你个污蔑之罪!”
“切!没证据会来你这破地方?”
“好!好!本太师就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去请公子进来!”
见自己得目的达到,萧月笑的更坏,慢慢等张康出现,心里合计着怎么让对方多吃些苦头
“父亲,何事叫孩儿?”
张康的脸色有些虚弱,想来是大病初愈的原因,见到首位上的萧月后顿时大骂,后者翻了翻白眼,伸出两两根手指将自己的耳朵堵住,嘴里还不停地嘟囔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越骂越起劲的张康狠狠的发泄了一通后,见对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当仔细听清后,好玄没被气晕
萧月低着头还买嘟囔,旁边的密探笑着拍了拍她,才松开小手疑惑的问道
“那个王八蛋是不是骂我了?”
疑惑无辜的表情如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张康脸上,自己骂了半天对方一句没听见不说,最后的那句话如让他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密探点头,萧月做了个了然的表情,看向张康时露出阴笑,冷不丁的将令牌举起,后者还不知道武后御赐令牌的事情,直接不屑的说道
“拿着个破令牌到我府作甚,莫不成还能抓我?”
“喏!太师,你听见喽!”
萧月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则无辜的看着太师,意思好像是再说,这和我没关系,是你的宝贝儿子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见自己父神情难看的张康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当被告知萧月手中的令牌乃是御赐时,顿时吓的脸色苍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萧捕快,你说你有证据,我儿已然来了,还请将证据拿出来!”
太师阴沉的脸想要转移话题,不免有为张康开脱的意思,萧月也很配合,指着他们父子二人开口就骂
“这个王八蛋派杀手刺杀我,我的宝贝甜甜差点身死,其残忍程度和凶杀案一模一样,这不是证据吗?”
“本姑娘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女娃娃都要刺杀,简直是残忍到令人发指!”
“子不教,父之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是不是你指使的?”
萧月单手叉腰,指着父子二人就是一顿臭骂,话里话外的总是围绕着太师府是凶手来转,让身后的密探和捕快目瞪口呆
要是都像这位小姑奶奶如此办案,大唐得有多少冤案,六月下雪都能把洛阳城给埋了
“萧姑娘!莫不是来本府戏耍老夫的?”
“你认为本捕快说的不对?”
“不对!”
“好!那本捕快在去寻找证据,不过你的康儿怒骂本官和不敬武后的事您怎么说?”
萧月话风一转,让太师措手不及,直感觉胸口被大锤狠狠的砸中,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带走!”
眼睁睁的看着张康被带走,没有任何办法的太师终于爆发了,他要面见武后,即使凤颜震怒,也要狠狠的参她一本
交代捕快将张康押回牢房后,萧月没有回去,而是带着两名密探向郡王府走去,用她的话说就是,我们这种平民小百姓,没有什么心眼和算计,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王韵儿正在陪着母亲赏花,听到家仆的禀告后又是一脸的怨毒,她叫上了数名家丁,手持木棍向前院走去,郡王夫人拦都拦不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指着萧月下令道
“给我打断她的腿!”
两名密探哪容这些家仆放肆,三两下便将他们放到,就在这时,郡王夫妻二人也赶到了前院,看着躺在地上惨叫的家仆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查看自己的爱女,王韵儿眼珠眼珠一转,趴在夫人的怀里指着萧月痛哭
“娘亲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她进来后就指使手下殴打韵儿,幸得家仆拼死护主,才得以幸免!”
王韵儿哭的泪雨如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萧月在一旁的看的小嘴张成O型,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这死女人的脸皮更厚,忍不住蹦出了一句
“牛批!”
自己女儿哭的如此伤心,还有地上家仆的惨叫,不免让郡王相信了几分,只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夫人古怪的神色和女儿怨毒的眼神
“你们为何打伤我家仆,萧月,莫不要以为武后御赐你令牌,就能胡作非为!”
“你是说这个?那你跪下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