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都是怪物。

我进公司不满一个月，却接连创造公司的两次奇迹，任谁听了都要咂舌。

虽说方晓晓的民！国姨太太套！图并没有神明少女的热度高，但在黑金传媒的内部群里，我的热度可比上一次高多了。

突然的昙花一现，可以说是运气奇迹，上天眷顾。

那么第二次制造出来的热度，那就是实力的象征。

群里一个个比我都要高兴，掀起接二连三的狂欢，连王青都惊动了，特意在群里发了几条鼓励的话，发了几个大红包。

一时间，我几乎成了公司最厉害的摄影师，没有之一。

方晓晓更加激动，她捂着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双手攥着我的胳膊，要不是我躲得过，瞧那架势，恨不得亲我两口！

“方老师，你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火了一定会记得你！”

“好说好说。”

我表面上在笑，心里在哭，下一次拍照片的心理负担更重了。

在公司因为再一次登顶热搜而狂欢的时候，我悄悄的出去，给门卫大爷打听了两句，找到宋西门的电话，约在了外面的一个小摊位。

宋西门一进门，嫌弃道：“方大摄影师又推出一个新人，奖金和提成大大的有，就请我吃这种破落小馆子？”

“别说废话！小心点老板把你给打出去！”

他呲着两个大门牙笑着，点了一份肥肠炒饭，说道：“你是不是想通了，像聘用我当你的助理了？我相信我自己，有了我的帮忙，你肯定会如虎添翼的！”

“我确实想了想。”

“嗯，结果怎么样？”

我放下筷子，正色道：“我发现有你没你都差不多，主题和风格，我可以自己找。就比如这次的方晓晓，我找的民！国风不错吧？”

“不错，很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的作用岂不是重复了，所以，我不打算聘用你。”

宋西门嘴角一咧，刚才进门的时候都做好走马上任的准备了，咋的突然变卦了？

“不是，你真不用我？”

我故意性十足的一摊手说道：“你总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现在，我看不见。”

宋西门被我的话憋得满脸通红，连吃了几大口米饭，似乎在组织话语。

我不着急，就坐在对面静静地等着。

大约有七八分钟，他突然问道：“吕箬的热度没有从前那么高了，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

网民追捧的只是那一组图展现出来的样子，那种氛围，那种人设，以及那种感觉。

现实生活中的吕箬并不是纯真的如同一张白纸，更不是神明少女，自然没法再火。

这就相当于买产品，产品与实物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