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哑然，一边解释一边重现打开搜索界面输入‘顾菡熙’三个字：“关于她的背景，我不仅调查过，还向其他同行打听过……”

搜索界面照旧那些内容，林夕实在不明白顾菡熙有什么不妥。

汪子毓没有继续解释，只是指了条明路：“会议结束后你去问苏橙，她了解的比较多。”

苏橙：“……”

她刚才心里的感动顿时荡然无存。

……

汪子毓挑选了三名，其中两位明星，一位网红，替补名单有五六位，都作为计划B被收录在电脑上。

出了会议室，林夕忙的去联系明星的经纪人，和寻找网红的联系方式。

苏橙和罗文准备等会儿需要采访的东西，这次主题主打自然，并不在公司里进行见面。

“苏姐。”罗文偷偷摸摸地问她：“顾菡熙怎么了？是不是伤过汪设计的心啊？”

她没伤过汪子毓的心，倒是把凌墨衍的心给伤到了。

“不过我听这名字挺熟悉的。”罗文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打算百度一下。

苏橙默默地说了一句：“就是那天我们见到的女人。”

罗文：“……”

她掏手机的动作僵住了：“你是说……自杀的那个女人？！”

苏橙点头。

罗文倒抽一口凉气，更是迫不及待地在手机上搜索。

果然，跳出来的界面上，是一个笑容温暖的年轻女人。

而她的眉眼和面部线条，都熟悉地冲击着罗文的眼球。

“那……那……”罗文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和凌总……”

苏橙回答的坦荡：“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