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辗转反侧,内心难安……
关哲言寅时便早早回家,侧身下-马快步踏进关家镖局。
入院后踱步走过正对着大门口的圆形花坛,那花坛里是一条盘着身子的龙石雕。
龙身与龙头的形态栩栩如生,它的口中正冲着龙爪牙托起的石珠吐水,这幅巍峨的入门摆设,乃是国王亲自派人为关家铸造。
关卫鞅身为护国大将军,这等派头也应是他该享有的!
这个时辰镖师们在统一晨练,他踱步走过去便听见一众人附身在向自己打招呼。
“少东家。”
大家停下动作打招呼,关卫鞅在前方领队这才发现是儿子回来了。
“你们好好练,我找你们镖头有事。”
关哲言背着手掌站立在他们队伍的前面,正眼看着他们都站立在那里不水花。
关卫鞅站立端正,正视着自己的手下,直言指挥道:“李俊,你带领他们把剩下的下半段练习完,不得懈怠。”
“是,镖头。”李俊附身弓手,移步走到他的身边。
关卫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儿子并未说话的走开,有些烦心眼下宁刹国中的时局。
眼见爹爹走了,关哲言跟着话语如珠般问道:“爹,我想今日同你一同早朝,你可愿意让孩儿前去?我有急事必须面见国王。”
关卫鞅转脸瞪了一眼儿子,神色压抑的转身继续走着。
“爹,你同意还是不同意?倒是说句话啊!”
关哲言在身后着急的问话,跟在父亲身后紧追不舍。
“不是很着急吗?还不换衣服去!”关卫鞅很是淡然的说完又看了他一眼。
关哲言慌乱的说道:“谢谢爹。”
他侧身快步走开,打算换身衣服进王宫面见国王。
此时周如风身着官服,跟随父亲早朝。
关哲言此去哪里是面圣,他的真是目的是见自己的大舅哥周如风!
一辆辆马车停在宫殿外的入宫门口……
关哲言跟在父亲身后,他父亲很是小声的说:“你好好跟着我便是,想做何事都得注意分寸。”
“是,爹爹说的是,孩儿遵命。”
关哲言话语很随和,眼神却已经四处张望起来。
眼见丞相周佣与赵广两人肩并肩走着,身后还赫然跟着自己的大舅哥周如风。
他的神色似乎很严肃,又好似跟生了一场大病般,无精打采!
关哲言神色有些纠结的站在那里,介于有赵广在、他没有了半点上前去打招呼的想法。
十几位大臣走进宫殿,周如风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正眼看见关哲言也在其中,十分好奇他来此做什么?
只因往日的这个时候他本该在剑阁楼守护,今日来此定是有事情要想国王明示!
大殿之上一片肃静……
魏太公拿着虽日里,他总放在手里的浮尘。
只见他停止步伐,站在王宫的金殿一侧,呼声喊道:“国王驾到……”
众人静气凝神,安静的等待着国王赵括现身出现。
赵括移步踏上大殿金殿的正中间的座椅上,神色严肃端正的对视着站在大厅的大臣们。
眼见众人俯身行礼,国王赵括随声附和、发声命令行礼的群臣起身。
整整一个时辰的早朝,关哲言却并未启奏任何事情,这不禁让人有些生疑。
赵广果然按耐不住了!
他快步上前,直言进谏:“王兄,臣弟有一事启奏。”
“何事启奏?”赵括正视着自己的弟弟语气很是柔和。
赵广开口便是冒天下只大不韪,十分坚毅的说:“我要状告关少尉玩忽职守之罪,剑阁楼的令牌与钥匙早前还被他交给了周家二小姐,臣弟亲眼所见。”
赵括听闻此话脸色渐渐变得严肃,看向关卫鞅正巧看见了他身边的关哲言。
关卫鞅立刻下跪很是确信的说:“请吾王明察,我儿从未玩忽职守,赵广欺辱我儿媳在前,如今无赖我儿子在后,实属欺人太甚。”
“欺辱你儿媳?这是怎么回事?”
赵括这话是冲着丞相问出来的,此时可大可小,周佣站在那里立刻下跪。
“王,你息怒啊!我小女与赵王两情相悦,不曾有轻薄一说,都是我的女儿情出自愿。”
丞相一番话反倒让关哲言成了局外人,十几位大臣议论纷纷。
周如风转眼看了一眼关哲言,他倒是不胆怯的移步上前,直接跟赵广正对着对立而战。
两人在大殿之上对视,赵括眼见这一幕只是在观望并未发声说出任何话语。
只见关哲言十分随性的笑了一声,藐视的注视着赵广,厉声问道:“敢问赵王爷是何时交过令牌与钥匙的?从何而见?”
“丞相府,如梦的手里。”赵广说着眼神带着不屑的转眼回避。
关哲言大声呵斥道:“本少尉不止是问了地点,王爷何不说一说时间是什么时日,国王也好证据确凿将我打入大牢。”
“我记得那日是……是……”赵广说不出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