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样了?昨夜王爷在我没办法叨扰。”
刘心儿捏着嗓子便坐下看着昏迷的美人,果真是肌肤白皙、貌美动人,活脱脱就是睡美人。
别说是王爷我见犹怜,就连她身为花魁都嫉妒的想多看一眼。
巧儿跪在地上也不敢说话,只是隐约觉得不安的跪在那里很是害怕。
刘心儿嬉笑着看向她指挥道:“还不快给我倒水,我要留在这里陪姐姐。”
“是,奴婢这就去倒水。”巧儿心急的起身走去门外准备茶水。
她低眸看着自己手掌上的戒指打开了夹层,快速将药撒到了碗里,这等伎俩还是她在青楼的时候学来的。
待到巧儿回来刘心儿起身拿着茶水,便细声说道:“快些喂姐姐吃药吧!凉了就不要入口了。”
“是,奴婢这就喂王妃喝药。”
巧儿心急的坐下拿着绣帕,端着药碗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药。
刘心儿这才安心的待上了三刻,关羽溪开始口口声声喊着:“好热,好难受!”
巧儿见她热得把被子都掀开了,还在拉着自己衣服、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匆忙请求离开去请大夫来看诊。
刘心儿也适时的转身离开寝殿,得意中带着喜不自胜的神色,只等好戏上台自己渔翁得利。
刘心儿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赵广回来她快步过去搭话。
“王爷,妾身亲自为你做了早点。”
刘心儿见赵广下朝便来慰问示好,实则是来煽风点火。
“你有心了,本王现在没有一点儿胃口。”赵广板着脸话语冷漠。
“王爷可是为了姐姐的事情?我方才去看姐姐她闭门不见,想来是我让姐姐吃醋了!”
“你别跟我提她,若是再说本王便再度休了你。”
赵广推开她的拉扯,踱步走在王府庭院中心情烦闷。
“王爷,妾身还不是为你打抱不平吗?”刘心儿坐下挽着他的手臂娇声说话。
接着甚至还很是认真的问:“对了,今早王府众人不知是谁说的王爷与姐姐没圆房,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
“这种事情外人怎么会知道?此事谁说出来的本王心知肚明!”赵广气不打一处来。
刘心儿装作不知道,一阵吃惊的问:“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赵广已经无意去看刘心儿,气话上头的喊道:“关羽溪,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倔!”
他踱步便冲着自己的宫殿走去,身后的刘心儿得意不已,只等关羽溪被人抓奸在床。
赵广迈进寝殿走进内室,只见关羽溪躺在床榻上、一名男子衣衫不整的在轻薄她、她却没有反对的意图。
只是一眼他便看出关羽溪情况不对,她把贞洁视为比命还重要去看待,断然不会这般作践自己!
男子立刻起身穿着衣服解释:“是王妃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
“姐姐怎么能如此糊涂?在此处偷人?”刘心儿在赵广身后发声喊道。
赵广已经快步过去拉着那名男子撂倒在地上,顺手便拿着房间里的佩剑对着他的胸口。
“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女人?”
男子在地上拉着衣襟不说话,赵广瞬间便是一剑直接刺在了他的腹部。
他抬手指着赵广还没说话,便彻底断了气。
赵广顾不得关羽溪是不是衣衫不整,拉着她的手掌便慰问道:“羽溪你看看我,关羽溪你看着本王……你当真如此恨我吗?恨到把自己送给其他男子吗?”
关羽溪意识十分混乱的说道:“好热,王爷我好热,我难受。”
“是你对不对?是你要对羽溪不利?”
“王爷,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我在说什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是什么人本王比谁都清楚!”
赵广抬手便掐着刘心儿的脖子,打算将人置之于死地。
刘心儿这才不甘心的说:“王爷,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她……不在意你!”
她的话语讽刺的闯进赵广耳中,他收手立刻嘱咐人收拾残局,寻找巧儿问明缘由。
眼见她请了郎中回来,赵广前思后想还是关羽溪的安危重要。
老郎中把脉过后神色吃惊,很是惶恐说:“王妃乃是中了合欢散之毒。”
“早上还好好的,她怎么会中合欢散之毒?”
赵广心里怀疑着某人却没有证据,眼见药碗未收他便指着药碗问道:“你且看看,这里残留的汤药有没有问题?”
老郎中看后十分确定的说:“回王爷,下药之人正是把药下到了这汤药中。”
赵广心急的回头看着刘心儿,一猜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解药哪?把解药交出来,只有你这种下贱女子才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赵广问话间拉着她的手腕,刘心儿装作不知道的摇摇头表现的很委屈。
赵广却不会给她机会狡辩,立刻发声说道:“要么我赐你三尺白绫,要么你实话实说?”
这句话使得刘心儿心虚的突然倒在地上,她的手掌下意识握着手里的那枚戒指,赵广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