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家林萝不也是进去了吗……为何出来的只有仙尊爱徒?若真有出口那为何……而且先前宗门大比林萝与仙尊爱徒发生了争执,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啊……”
“你们管那叫争执?”浮执初冷冷扫了那人一眼,语气晦暗莫名:“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桑桑搭都懒得搭理林家那什么萝吧?就连本人都忘了还有这么一桩事存在,众位也真是好记性啊。”
“是啊!”一旁的奕侒也不知道何时出了关,赶了来,十分愤愤不平,冷笑一声:“太师叔祖根本就不记得林萝是谁,何况事实如何,你们何不亲自问问自家门派的弟子?到底是太师叔祖救了他们还是杀了那什么林什么的。”
“还是说,你们有谁亲眼目睹了太师叔祖杀了林萝,大可上前与我对峙。”
“可是……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林家那个家主好似咬死了就是桑涧兮杀了林萝:“萝儿也与其他人并无恩怨,既然不可能是仙尊爱徒下的手,那仙尊就能肯定自原生之地出来的一定是仙尊的爱徒吗?现下流言纷纷,仙尊何不将高徒唤出来让她自己解释,那样不是更清楚明了吗?”
这种机会,流弼自然是不会放过,正愁不知道如何反驳呢,于是附和:
“是啊。仙尊既是如此肯定,那仙尊何不直接让仙尊的爱徒出来自己解释,只要验证了自己的身份,证实了自己确实没有被顶包,还有说清楚林家小姐是如何失踪的,是死是活。我等自是无话可说,并且我们保证作为歉意,会号令门下弟子们去帮忙解释,澄清谣言。”
其他人本来也觉得这是谣言,何况这本来就是个不错的办法,于是都纷纷附和。
浮执初端起青瓷茶杯,轻吹开浮在表面的茶叶,微抿了一口,而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打,唇边含笑:“都说了桑桑在休养,诸位提出这要求,是摆明了不信本尊?”
他虽说在笑,眸色却寒,这笑看得在座的众位心下一阵阵发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下闹僵了……失策了。
本来以为不过一个徒弟而已,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浮执初向来是一个随性又懒得管太多的性子,否则这天衍宗的掌门就该是浮执初了,怎么也轮不到勉远释。
本来想着浮执初并不会太过较真,这也是他们听风就是雨,敢兴师动众前来兴师问罪的缘由之一,浮执初闲散了太多年,导致他们都忘了浮执初早年多么难缠,不管是妖修还是邪修都是对这个名字闻风丧胆……众人不约而同的想到此处,脸色愈发白了,谁得罪得起这尊大神,纷纷在心底怨恨起林家与流峪派还有煽动他们的流弼来。
一个个接二连三表忠心,迫不及待的解释自家门派绝对没有质疑仙尊的意思。
浮执初见此敛了笑意,眸色略有缓和:“本尊的徒弟本尊自然认得,诸位还是切莫被谣言迷了心,谣言止于智者。如若你们信本尊的话,那便请回,本尊大可不计较今日之事……”
说到这里,浮执初似乎是极不耐烦的甩了甩衣袖,折扇轻摇,语气骤冷:“如若不信呢,那也无妨,不就是想让桑桑亲自来给你们解释么,行啊。但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