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有模有样,然而在毛笔落下的那一刻,文人的气质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如此潦草之字,恐怕连他自己都难以辨别吧!
许久,温皇放下手中的毛笔,略带满意的点了点头:“凤蝶,按此文去抓蛊。”
凤蝶从屋外走进来,接过温皇手中的纸微微一顿,有些疑惑。
“看不懂吗?看来凤蝶该找时间多认认字了。”温皇满眼笑意地摇着手中的蓝色绒毛扇。
凤蝶摇了摇头,眼中却是无法遮掩的嫌弃,能够如此厚脸皮的人,大概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温皇了。
不过好在她跟随在温皇身边的时间还算长,如果耐心辨认一番,大致上还是能够认出个大概。
一直到晚上左右凤蝶才从蛊房出来,看着一罐子奇形怪状的虫,她严重怀疑主人只是想要用素公子来完成一个药物的实验。
至于为什么赤则空到现在都还没醒,其实只要观一眼脖颈上的针眼便知。
温皇拿到蛊,便挥手让凤蝶退下……
经过一夜的捣鼓,随着最后一步将针拔下,青年瞬间从床上惊醒,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床边的温皇,心生恐惧:“汝对吾做了什么?”
温皇不禁有些好奇此人梦中的景象:“观到了什么?”
赤则空正要张口,却是欲言又止,小幅度地摸了摸胸口处,确认了书籍没有被拿走后松了口气,随后又提高警惕道:“汝如此大费周章的绑架吾,目的何在?”
温皇的神色微微一凝,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赤则空却是根本躲不过,“怎么会?难道还差一个契机?”
“什么?”赤则空没有听明白。
“没有,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温皇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赤则空更加不解:“我叫赤则空啊,不然还能跟你姓不成,难道你还想开口说你是我失踪多年的父亲,虽然……”似乎也足够了。
温皇的眉眼微微一弯,用绒毛扇遮住了脸上的笑意:“若汝如此之想,也并非不可,吾不介意再多一个养子。”
赤则空无语,这么不要脸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