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顶的花纹转了几转,闭上眼停了好一会儿,重新睁开,桌子、凳子、椅子、窗台,没动了?
披上外衣,拿着梳子轻轻的刮着头发
“醒了”乐婉推门进来“昨个醉的人事不省的,眼下要不要来一碗解酒汤?”
笑了笑“真是没想着那果酒后劲大得很,我都没吃几杯醉的自己个都觉着晕乎,那姑娘骗人!”
乐婉放下茶盘,关上门笑道“幸而你吃醉了只是睡,若还喜欢说胡话那可怎么办?”
“那也没法子了,醉酒之后我不能自控,说了也只能说了,你可好些了?心里不膈应了罢?”
“你这是打趣我呢?”乐婉脸上一扫昨日的阴霾“昨个的确是过了些,想来也是可笑”
安慰道“没事儿的,那大川兄还怕得罪了你,再三的问我你可是生气了,我同他说,没有,你只是身子不好所以脸色难看,他呀,这才放心了,不过,乐婉,你以后要见好些人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不会了”乐婉打开一旁的妆盒“你瞧,这温大川可是送了你一盒子的珠宝首饰”
满脸疑惑“送我的?”
“嗯,他让丫头们送过来的,我那也有一盒”
“他可真有钱,可我也不好意思抱走啊,等咱们走的时候我一定能戴多少戴多少,他应当也不好意思叫我取下来还给他罢”想着自己都被逗乐了
乐婉点了点我额头“你呀,快些梳洗,去用午膳了”
午后坐在小池边吹风,乐婉呆了一会儿便回房了,大川兄原本就是大忙人,昨个陪我们荒废一日,今儿一会儿这里来报,一会儿那里要找,也不见人,我同小鹿大眼瞪小眼的坐在亭子里
捻了一点鱼食扔入池子“昨个我最后同你说了什么话?”我依稀记得当时有话要同他说的,只是讲了什么却不记得了
“你说你醉了”小鹿看着下头的金鱼“你也觉着不对?”
“对,我想起来了,这蕊蕊姑娘很有问题”未婚夫一家子老老少少的为她奔波,她只说那位妈妈对她有恩,就放弃了离开青楼的机会,有悖常理“大川兄也很奇怪,难不成真真是当局者迷?他做生意这般成功,面上虽是粗犷了些,可这心里的肠子应当都要九曲十八弯了”
“或许,真是当局者迷罢”小鹿往边上一靠“有些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有说话的权利”
“对了,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小鹿满是惊喜的靠了过来“怎么个谢法?”
我往一旁靠了靠“你好好说话不成,靠这么近做什么?我是要谢你,昨个带我出去走了一遭”
“看你那么好奇的模样,我怎忍心拒绝,只此一回,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