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乐娇一脸不敢置信“打她一顿?”
我点头无比认真愤慨道“是啊,她都敢泼脏水,咱们去打她一顿,很应该啊!走罢,六姐姐,趁着咱们家里这会子闹得很,咱们现在出府也是方便,就现在去!”说着起身欲走
“哎,七妹妹”乐娇赶紧把我拉住“七妹妹,你先坐着,别冲动,咱们从长计议”
“不成,怎么能从长计议,我如今也是心火大,就该要寻她出气才是,走罢,六姐姐,你别犹豫了,咱们两人对她一人定是能打她一个鼻青脸肿!”
“不是,七妹妹,你坐着先”乐娇语气松缓一些“咱们不能莽撞行事”
“可不这般,那怎么办才好?”我接下乐娇的话“咱们总不能瞧着明澈兄长被人陷害罢”
“这事儿不能急,他们拿了三哥哥的物件来,说是三哥哥引得彭大姑娘坏了规矩,冬月二十七,三哥哥去了夺景楼,却是碰到了彭大姑娘,可三哥哥同她话都没说一句,三哥哥的席面散了,三哥哥便离开,又往重莲花吹了吹风这才回家,可彭大姑娘却说,三哥哥根本没走,两人一齐去瞧烟花去了,然后便发生了那些事儿”
“那她怎会有明澈兄长的贴身衣裳?还有玉珏?”
“说是她醒来,三哥哥早已经离开,这衣裳是她攥在手里的,玉珏是漏在被衾里的”
“明澈兄长恰好没带侍从还是自己一人回来的?”
“是呀,便是因着这个,这才是难办,若是有人一齐回来,还需分辨到这时候”
能同时拿到明澈兄长贴身衣裳还有日常配饰之人,必定是江府之人,这事儿,不管是挖出了是江府之人还是江府之人把物件拿了出去,彭大姑娘只要咬死是明澈兄长,彭府之人便不会罢休,恰好明澈兄长归家的时辰拖延一段,正对得上。
“六姐姐,说起来,彭大姑娘说明澈兄长当时并未离去,而明澈兄长说自己当时已经离开,那在彭大姑娘身边之人是谁?”
乐娇眉头紧皱“这我哪里晓得”
“彭大姑娘同明澈兄长的席面是同一场吗?”
“自然不是,碰巧罢了”
“那是谁请彭大姑娘过去的?”
“高双双,我同她是认识的,她,你且等等”乐娇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能,高双双不会是卑鄙之人”
吃了一口茶,彭府虽有些望好,可毕竟是官宦之家,这样的事情,脸面不会不要,他们这般硬气,想来是彭大姑娘说的可信,这才敢如此气势往江府来!可若彭大姑娘不可信呢?假设是她自己失了身子,想找个背锅的,可这说不通,明澈兄长的贴身物件,这真是说不过。眼下形势,明澈兄长确实是没有证据证明当时在场的不是自己。再假设,当时在场的不是明澈兄长,那他故意留下玉珏,留下贴身衣裳,还要脸也是明澈兄长的脸,身形也是明澈兄长的身形,谁会想着这样的法子来?
“七妹妹,我问你个问题?”乐娇眉头紧皱
“什么问题?”
“你说一个人偷偷的抄另一个人写的诗文,是喜欢他吗?”
“有些人是欣赏文采,有些人是爱慕罢,也有些人是其他情感,我也说不上来”
“那绣荷包呢?”
“六姐姐,你会轻易绣荷包给不相干之人么?”
“自然不会”
瞧乐娇满脸纠结,难不成想到了什么?
我试探的开口“六姐姐,高双双,抄诗文,绣荷包,明澈兄长,彭大姑娘,可是你觉着有什么联系?”
“会不会是高双双喜欢三哥哥?求而不得,所以陷害三哥哥?”
我敲了敲脑袋“她既然喜欢明澈兄长,那何苦寻彭大姑娘,不如她自己,正好遂了心愿,岂不是更好?”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