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

“选一吧，选一个活下去。”

“选一个最爱的小鱼，选一个你想和他携手一生的小鱼。”

“剩下三个你也可以选，选他们是被炸药炸死，还是选他们被楼下的钢筋穿透内脏而死。”

雪萱脸上惊恐的神色越发明显。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他们！”

“真是一个有爱心的海王，不舍得任何一只小鱼受伤。”秦悠悠声音放缓，仿佛哄着幼儿园午休的孩子，“有爱心的小朋友是会被奖励的，我想要我的奖励吗？”

雪萱打了一个哆嗦。

她直觉，这个奖励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不说话？”

秦悠悠轻轻拂过她的头顶，吓得雪萱尖叫起来。

——“你放开她！”

闷闷的声音从隔音的玻璃外响起。

是封泽御等人的怒吼声。

“真感人啊！你的小鱼直到现在还担心着你！”

秦悠悠勾唇一笑，按动了手中的红色按钮。

只听“砰”的一声。

阻隔在中间的玻璃应声而碎。

空气中，弥漫着炸药的味道。

雪萱瞳孔骤缩。

真是的是炸药！

“求求你，放了我吧！”

雪萱哭得像是烂桃子似的，没有半分记忆中高贵的样子。

“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