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联想到了在索菲亚恐怖医院时，管家在楼顶让楼下的人在她和雪萱之间二选一的事情。

可是他随即就否定了。

当时说“救雪萱”的人只有他。

要是他想要惩罚，也只会惩罚他一个人而已，犯不着把他们四个人凑到一起。

白渊的眸子低垂着，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夏沐阳见他不说话了，出声讽刺，“你还真沉得住气。”

白渊沉眸，“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曾经做过伤害悠悠的事情。”

此言一出，另外三个人都沉默了。

封泽御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仰头喝了下去。

辛辣的红酒像是刀子一样划过了胃，好似划出斑斑伤痕才尽兴。

白渊看着三个人的表情，又有一个疑惑浮上了心头。

——“你们和悠悠是怎么认识的?”

酒入愁肠，也或许是挤压太久，一个人消化不了。

封泽御启唇，讲了他和秦悠悠的相识。

“当时她被她爸卖去了……一个不太好的地方，她强撑着精神跑出来，然后就撞到了我。那时候封氏娱乐和人签了对赌，我要捧雪萱，让雪萱成为封氏娱乐的支柱。”

“偏巧，雪萱当时摔断了腿，而《江湖十年灯》的白导追求一镜到底，不同意用替身。当时，封氏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电影上，项目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看到了秦悠悠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很像雪萱，尤其是遮住了眼睛，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刚好，雪萱饰演的盲女就是遮住了眼睛，于是……”

封泽御喉咙哽住，似乎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是人。

白渊冷静道：“所以，你知道悠悠原生家庭缺少关爱，就装作很关心她，就为了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忆唐和夏沐阳心中也跟着暗啐，“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