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站着没动：“小南姐姐……”

“小南小姐！”山明打断她，跟她说多少次，尊卑要分，她老是记不住。

“小南姐姐让我这样叫她的。”瑶池不服气：“小南姐姐说……”

“小南小姐！”山明不知为何，在街上跟瑶池较劲，一字一字，语气沉下去。

“听我说完！”几次三番被打断，瑶池不耐烦，看着山明：“小南姐姐说结婚的人都会有小孩假如没有就是夫君不行你是不是不行？”

瑶池一口气说完没有停顿，很满意这次没有被山明打断。

“真可怜！”

“看起来不像！”

“人不可貌相嘛！”

……

瑶池这才发现他们被人围一圈，山明盯着她一言不发，脸色阴沉，拳手捏得紧紧的，青筋都现出来，瑶池瑟缩着后退几步，躲到水秀身后，不敢再说话。

京城之地，天子脚下，从来都不缺浪荡的纨绔子弟。有人摇着扇子从人群中出来：“哎呀，小娘子，你夫君不行，还有我嘛！看几位妹妹长得不赖嘛？哥哥保证让你们……”

“啊……”没有人看清山明是如何出手的，随着惨叫声那人飞上半空，不知落到哪里。

山明环视一周，凡接到他目光者，纷纷散去，只留下一人，翩翩独立。瑶池惊喜的跳过去抱住他：“哥，山明要打我！”